她以前挺看好李魚的,若不然也不會去代理李魚的版權了,不同於她經常接觸的那些工業化標準產出,在唱功上有係統培養,保證了質量,但不保證上限的女團或者soo歌手,李魚屬於老天爺賞飯吃,無論是她的唱功,還是她的才華。
這種人天上就帶著某種使命感,要燃燒自己,把許多美好的東西帶向人間,屬於璀璨的煙花,綻放的刹那輝煌,留下一片驚豔,唯一的缺點就是在燃燒完後就慢慢沉寂了。
所以李魚後來的退隱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唯一遺憾的是在李魚輝煌中,沒有讓更多的人聽到她的歌聲。
這中間不提硬性條件,也有語言和文化的隔閡在其中。
華語咬字在西方樂器和樂律下,就像在戴著鐐銬跳舞,本來就很難。更不用說普通話平常的口語交流,讓語言習慣是內斂的,發音技巧都跟著內斂,天生適合柔情的抒情歌,若唱彆的風格歌的話,對唱功會有更多要求,在這種土壤下,即便李魚在後期也轉向了抒情。
這毫無疑問象征著李魚已經燃燒完自己的才華了。
她挺遺憾的。
隻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這個西方國度的街頭,又一次的看到了李魚。
她上次見李魚時,還是六七年前,那時的李清寧,渾身散發著靈氣,一顰一笑之間全是靈動,她洞察人心,善於觀察,信手寫下一段旋律,都覺得本就應開如此,就應該如此。那時候的李清寧是反叛的,她偽裝的很好,坐在那兒吹下頭發,像個乖乖女,可她骨子裡的獨立、任性和瀟灑,是音樂藏不住的,這也是當年得到大魔王名字的原因之一。
這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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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看著在隔空彈琴,在鏡頭前深情唱歌的李清寧,她打扮邋遢,骨子裡有一股慵懶,外貌變的知性和優雅起來,可不知道為什麼,安迪覺得片子裡的那個女孩更具迷惑性了,她依舊是那個發呆時嘟下嘴,吹下頭發的乖乖魚,可你永遠想不到她腦子裡在想什麼。
而且安迪看得出來,那個有靈氣的大魔王又回來了。
李清寧在後麵轉抒情專後,一直提不起那個勁兒,在技巧和真假音轉換時上,聽得出來很順暢和完美,但失去了那種變動的靈性,就感覺在很公式的唱。
然而,現在這麼一首歌,李清寧在唱功上信手拈來的自如和從容又出現了。
宣傳片也挺好。
不管琴也好,人也罷,最完美的人生莫過於為了一個喜歡的目標,經曆風風雨雨,沐浴彩虹。然後,白發蒼蒼的時候,回首過去的腳步,覺得還行,至少高興了。
安迪很輕易地在手機上搜索到了這首歌,這首歌在這邊聽的人還不是很多,聽的大多是華人,下麵的留言也全是華語,安迪看得懂,不少人驚訝大魔王這首英文歌的品質,說讓他們身邊外國人聽了以後都讚不絕口。
“我室友很驚訝,她說大魔王聲線太獨特了,華麗中有一點慵懶,還穿著真假聲轉換,既有力度又不失流暢,把這首歌渲染成了詩一樣意境。她很驚訝為什麼現在才知道大魔王。”
安迪笑了笑,以大魔王的唱功,偏抒情的歌還是很擅長。
還有一個nana的外國粉絲。
她用英語寫下了一串驚歎詞。
她上次認識李魚,還是在《出逃》這首歌,這首歌也是李魚在海外最成功的一首歌。nana在這首歌中,一下子就被磁性的嗓音,還有這首歌的編曲給驚呆了。她那時候入了大魔王的坑,找了好多中文歌來聽,可惜後來大魔王銷聲匿跡了。她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會突然再次聽到大魔王的歌,“一聽這個嗓音,我就知道,偶買噶,是她,就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