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竹對江陽的話,想了想:“黑粉。”
“就這還想讓我給你寫作業?做夢吧。”
張竹:“彆啊,待會兒我請你吃黃燜雞。”
江陽:“拉倒吧,我不能喪良心,找彆人去吧。”
張竹覺得就江陽合適,因為江陽寫的字特彆的好,醜的特彆合適。
江陽想給她一腳,但還是忍住了,專心看起了表演。
江陽覺得李清寧說的真對,一個鼓手對一個樂隊真的很重要,剛才排練和現在樂隊的的表演,不說唱的怎麼樣,就精氣神都不一樣。
在鼓點帶動下,三哥他們幾個亢奮起來。
歌聲的情緒有幾分癲狂的意思了。
以至於在打麻將的大媽,在摸牌、碼牌的時候,身子都跟著有舞動的意思。
當然,也可能贏牌了在嘚瑟。
他餘光瞥了旁邊一眼,除了打牌的觀眾外,旁邊有四五個大媽和大爺——嗯,一個人保姆終於記起了自己職責,推走一個,現在還剩下三個。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6一9一書一吧一看!
“……勸天勸地勸自己,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三哥唱完了。
後麵是樂器的表演時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嗩呐,這讓這結尾聽起來少了很多東西。但也沒辦法,張竹這個臨時客串的嗩呐,就學會了前麵的,後麵的曲子中間的根本沒時間學。
要想學的話——
估計得幫她一起寫暑假作業。
音樂結束。
三哥他們輕呼一口氣,他們不得不服,大魔王不愧是大魔王,名頭絕不是吹出來的,就剛才的架子鼓即興加花,一點兒也不突兀,很穩,不飛,還很好的帶動了整支樂隊。
他們甚至有點跟不上。
鼓手在樂隊圈裡是稀缺資源,甚至還有兩個樂隊共用一個鼓手的情況。
三哥覺得就以大魔王剛才的水準,足以在國內任何頂尖樂隊中勝任鼓手。
至於表演效果嘛——
三哥很欣慰,還是有兩個大爺在看他們的,並沒有因為嫌吵而離開,這說明即便他們不完美,而且這些大爺大媽們也不是他們的受眾,但依然有覺得這首歌不錯的。
而且,一個大爺還抬起手,指著他們:“好,好。”
這大爺年紀挺大了,眉眼耷拉,臉上又老年斑,但精神頭還挺好,他在連續誇了幾個“好”以後,招呼他在打麻將的老伴,“我死了以後,就,就請他們!喜慶!”
大爺說話一口東北大碴子味兒。
大爺覺得就他們這個年紀,就得快樂點兒。
彆哭哭啼啼的。
大爺一想來吃席的親朋好友聽見這歌兒,就覺得特彆有意思。
剛才贏牌的大媽:“天天不著調,還喜慶,不知道的以為我慶祝你死了呢。我看你等我死了,你給我請吧,正好慶祝你把我氣死了。”
大媽跟旁邊的牌友吐槽:“今天早上嫌我做的飯不好吃,非得吃油條。”
旁邊白頭發大爺問耷拉眉眼的大爺:“你要乾什麼?”
耷拉眉眼的大爺貼近他耳朵,大聲說:“白事請他們,好!”
大爺豎起大拇指。
白頭發大爺覺得好歸好,“就是聲音太小。”
不過——
白頭發大爺招呼:“小張,小張。”
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放下在拍攝的手機,走過來,“乾爹,我在呢。”
白頭發大爺說:“我,我也要請他們,記住了。”
西裝男人:“好的乾爹,乾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