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陳玄之已經揣著一百兩跑路回了住處。
組建烽火組後,小隊其餘四人,都被分配到了陳玄之的屋子中。
剛進門,幾人便湊了過來,
“玄之,你這也太深藏不露了吧?”
“就是,也不跟哥幾個提前說一聲,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好家夥,沒想到咱哥幾個真心待你,換來的卻是疏遠啊。”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幾人一頓突突突,頓時給陳玄之整懵了。
該不會是因為送禮的事情吧?
當時幾人一衝動,當著麵給劉世塞銀子,被拒絕了也是正常,至於這麼上火?
回頭各自再買壇茅台、五糧液什麼的,把銀子塞裡頭送過去不就行了?
陳玄之正要開口。
張海角卻甩手將一封信放在了桌上。
“這是你未婚妻送來的,你還打算瞞我們到什麼時候?”
“有對象也就罷了,還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長得一個貌美如花,出門都帶著婢女伺候左右。”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李問西幾人無不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在大離娶媳婦不容易,彩禮就是一座大山,不僅要收入穩定,還得有房有馬車有存款,尤其是豫章郡那邊,更以天價彩禮聞名。
“我看那婢女也是風韻猶存啊”
殊不知,阿裡突然來了一句。
“”
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投去了難以言喻的目光。
“阿裡,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好這口啊?”
“你是真的餓了”
“我娘說的,膀大腰圓的女人好,下地乾活踏實,這叫什麼來著,獨輪車的外胚,豪華馬車的內飾!”
阿裡白了一眼眾人,理所當然地說道。
陳玄之也是無奈一笑,接過信件後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還真是蘇語嫣送來的親筆信。
嗬,這女人還真沒誰了!
看這樣子,多半是知道自己起死回生了,想要再續前緣!
真以為自己還是那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舔狗?
以前的陳玄之早就死了!你挑的嘛,偶像!
“當初我深陷牢獄你愛理不理,如今的我飛上枝頭你高攀不起!”
陳玄之心中冷笑了一聲,連內容都不看一眼,拿著信就到往門外走。
“玄之,你去哪啊?”
“去喂狗啊。”
城東胭脂行牌坊。
烈日當頭。
儘管有如花撐傘遮陽,蘇語嫣依舊熱得滿頭大汗,精心畫的妝容都快融化了。
“小姐,那陳玄之不是你招手即來的舔狗嗎?為何不直接讓他到蘇府找你?”
如花大汗淋漓,跟頭浮出水麵的大河馬似的。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本小姐給他的台階,他不下也得下!”
蘇語嫣一身仙裡仙氣,斷定陳玄之會跪著來求她複合。
“那為何不找家茶樓等他,這下午的太陽最毒辣了”
如花捏了把衣角,擰出了大片的汗水。
“看見了沒,這裡是神都最有名的胭脂行,等他來了隻管給本小姐買胭脂,本小姐高興了,這事就算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