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來,想要摸上萊婭的嬌軀,連那位美人的麵容都有些看不清了。
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嗎?
這是唐納德伯爵腦海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緊接著,隻聽“噗”的一聲,這位伯爵直接撲倒在柔軟的天鵝絨床鋪上,像是頭死豬般沉沉睡去,距離萊婭的身體僅一步之遙。
“萊婭,萊婭”
在睡夢之中,唐納德伯爵還在低聲呼喚著那個令他難以“自拔”的名字。
他喝下的便是特製的“醉生夢死”靈藥,能讓人陷入沉睡,且體驗到心中所想的事。
萊婭終於長舒出一口氣,不禁感歎道:“我靠,真驚險啊”
萊婭還用腳踹了踹他的臉,在確認對方毫無反應後,才徹底放下心來,喘著粗氣癱倒在床上。
“就這樣的肥豬,也想對我圖謀不軌?”
那原本嬌嬌滴滴、格外柔媚的聲音竟然逐漸變粗,一步步變為清朗的男聲。
緊接著,更加驚悚的事情發生了,伴隨著“撲哧”的響聲,萊婭小姐那白皙光滑的皮膚竟然像蛇蛻皮般,詭異地漸脫落下來,就連那精致的麵孔也逐漸融化。
最終,一位身著長袍、麵容俊朗的金發男人出現在床上,他的身旁則是一件折疊起來的透明衣服——【變形怪法袍】
沒錯,這位長相酷似蒂法的“萊婭小姐”便是魔法硬幣的會長,大法師夏洛特!
而所謂的來“來自異域的萊婭小姐”,根本就是魔法硬幣公會的眾位玩家布下的陷阱,他們就是打探到唐納德伯爵好色的名聲,才想出這樣突破下限的計謀來。
“還好這頭死肥豬還有點生活情調,不然豈不是要成艾雷澤蓋遊戲史上第二個被撅的人了?
可惡,要是被彆人知道了,我身為豪門會長的尊嚴該往哪裡擱啊!”
“萊雅小姐,哈哈哈,來和我享受極樂吧”那睡得如同死豬的唐納德伯爵淫笑著,呼喚著那個名字,估計已經在夢中達到某個不可言說的階段。
聽到這些話語,夏洛特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惡寒,他氣不打一處來,又惡狠狠地在那肥碩的身體上踹了幾腳,口中還在罵罵咧咧。
“你這頭死肥豬,我特麼讓你極樂!!”
一連串的國粹脫口而出,即使是一向以“優雅的法爺”自居的夏洛特,也很難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然而他並不知道,在宅邸的暗處,忠誠的公會成員們已經用留影石全程記錄下這段珍貴的錄像,準備使其成為傳世經典。
夏洛特摘下耳朵上的吊墜,有些惱火地說道:“行了,趕快出來吧,他已經中招了。”
頓時,魔法硬幣玩家們紛紛顯露出身形,他們從茂盛的花叢裡竄出,從華貴的窗簾裡走出來,從水晶燈上跳下來。
副會長明月鼓著掌,忍著笑意說道:“厲害啊會長,竟然如此輕易就拿下了色雷斯王國的伯爵。”
夏洛特隻是瞥了他一眼,沒給他多少好臉色。“行了,快去搜他的身,拿到鑰匙就趕緊跑,我可不想呆在這個破地方了。”
唯愛法爺拾起那件【變形怪法袍】,好奇地問道:“咱公會不是有女巫這個真妹子嗎?咋還需要會長你親自上陣,莫非你有什麼特殊癖好?”
夏洛特沒好氣道:“滾蛋,你看女巫那個樣子,像是會使用色誘術的嗎?怕是魚還沒上鉤就一發閃電束給人轟死了。”
“嘿嘿,會長咋會讓我做這種事情呢?”
站在旁邊的飛天女巫聳聳肩,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地一笑。
夏洛特指著趴在床上的伯爵,聲音有力說道:“而且隻有男人才懂得男人最想要什麼啊!”
唯愛法爺啞口無言,隻是感歎於這位會長的天馬行空。
就在這時,歐皇湊上前來,賤兮兮地笑著,抱著夏洛特的大腿哀求道:“會長,求你了,再讓兄弟們看看你的女裝吧!”
“你也滾!”
夏洛特一腳將他踹開,還特意在腳上附帶了一道力場波。
“哐當!”
頓時,歐皇被踹飛出去十幾米遠,狠狠地裝撞在了遠處的衣櫃上。
明月麵色微變,趕忙伸手阻止:“快停下,這動靜太大了,我們的聲音隔斷法術都不一定擋得住!”
“哎呦喂”
歐皇從被砸爛的衣櫃中爬出來,揉著自己凹陷進去的胸口,噗地噴出一口鮮血。“我靠會長你來真的啊,差點就給我秒了!”
夏洛特痛心疾首道:“身為會長,我為你們犧牲了多少啊,你竟然還這樣詆毀我!”
飛天女巫也強忍著笑出來的衝動,打圓場道:“行了,咱們快把值錢的東西、情報都打包帶走,時間久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確實,彆在歐皇這個賤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大豐收!”
“我勒個去,色雷斯的伯爵這麼富裕嗎?竟然還有珍奇級彆的首飾!”
魔法硬幣的諸位玩家紛紛打開次元袋,如秋風掃落葉般,將臥室裡值錢的東西一掃而空。
無論是黃金、珠寶還是名貴家具,都逃不過他們貪婪的魔爪,抄家的快樂,隻有玩家才能最深刻地體會到。
而剛剛惹了夏洛特的歐皇則被分配了一個艱巨的任務——給唐納德福斯特伯爵搜身,找到地下密室的鑰匙。
“萊婭,萊婭”
睡夢中的伯爵還在不斷呼喚著,語氣格外亢奮,渾身都冒出汗水,他的衣服已經有些浸濕了。
歐皇哭喪著臉,捏著鼻子,在那充斥著酒氣、汗臭味,以及某種不可言說的刺鼻氣味的衣物中翻找著。
他咬牙切齒,低聲念叨著:“公報私仇啊,這絕對是公報私仇!“
“大人——”
少女的呻吟從臥室裡傳出來,然而內部並沒有什麼香豔的場景——因為這是魔法硬幣的玩家留下的錄音。
窗外的花園中,園丁們忍不住感歎道:“嘖嘖,玩得可真激烈啊,不愧是唐納德老爺。”
門口的衛兵小聲問道:“要進去看看嗎?”
“啪!”
衛隊長狠狠地敲了一下那位衛兵的頭,咬著牙罵道:“馬克,你想死嗎?唐納德老爺說過,無論裡麵發出多大動靜都不準進去!
就算是死了人,咱們也得乖乖在這裡站著,等老爺出來再說!”
衛兵揉著自己有些疼痛的後腦,連忙點頭迎和道:“是,是,隊長,我就在這守著,絕不會壞了唐納德老爺的好事!”
“你知道就好,下次注意。”
衛兵們“儘職儘責”地駐守在門口,聽著臥室內傳來的激烈動靜,忍不住在腦海中遐想連篇。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如果打開房門,並不能看到想象中的春光旖旎的場景,隻能看到光著身子的伯爵被吊在天花板上。
那場麵,隻能說慘不忍睹,在那白花花的肉體拖拽下,就連結實的麻繩都有些不堪重負。
唐納德伯爵肥厚的後背上還寫著一行格外清晰的大字,那是赤裸裸的羞辱——法爺到此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