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欲擒故縱的把戲很幼稚,但也好過於之前死氣沉沉的生活。
謝歡虞又瞄了許晏殊一眼,雙眸間逐漸浮現出了幾分笑意,現在她覺得這個男人倒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刻板無趣。
許晏殊是真不知道謝歡虞為什麼會這麼說,他不自覺地回憶起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試圖找出到底是什麼地方讓謝歡虞有了這樣的誤會。
還沒等他把事情想明白,就到了陸公館。
謝歡虞率先打開車門,她原本是打算自己將陸淮扶進去,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弄不動對方,她不得不開口,
“許晏殊,麻煩你再幫個忙!”
還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許晏殊有些不耐煩地擰了擰眉,明明陸淮早就已經清醒了。
最終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耐著性子和謝歡虞一起將人扶到了門口。
謝歡虞伸手叩門,片刻之後紅木大門被拉開。
“喲,少爺,你怎麼喝這麼多?”一個中年男人連忙扶過陸淮,隨即朝謝歡虞抱歉地笑了笑,“謝小姐,又麻煩你了!”
“李伯伯,不用這麼客氣的!”
注意到旁邊的許晏殊,李伯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說話也變得不客氣,“小許,既然你來都來了,怎麼也不幫著扶著點!”
“真是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這話聽得謝歡虞莫名有些不舒服,卻又一時間說不出來。
眼見著許晏殊已經轉身離開,她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匆忙地向李伯打了個招呼之後就追了上去。
上車之後,謝歡虞就注意到許晏殊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她下意識地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男人不能慣,說到底這也就是一句話的小事兒。
如果自己為此特意去安慰他,難保他日後不會變得越來越囂張,甚至於騎到自己頭上。
一路無話,直到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家門。
換掉高跟鞋,謝歡虞自顧自地走向客廳,一邊習慣性地吩咐說道,
“給我拿一瓶蘇打水,要常溫的!”
許晏殊腳步微頓,有心忽略,可想到待會要談離婚的事情,他還是轉身去了廚房。
將蘇打水遞給女人,許晏殊轉身在一邊的軟榻前坐下,斟酌著該如何開口才好。
主動開口,“我想和你聊聊離婚的事!”
離婚?
謝歡虞喝水的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