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通知立刻搬家,許晏殊不得不從公司趕回了住處。
“許先生,不好意思啊,這兒都不能再繼續租給你了!”
這樣出爾反爾的行為讓許晏殊心生厭惡,又注意到房東閃爍的眼神,他當即就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原因呢?”
“我們說好的是租半年,而現在還不滿一個月,你想讓我搬走也可以,但總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吧?”
“我……房費我會全額推給你的,你就彆問那麼多了!”房東明顯不自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之後說道,“趕緊收拾你的東西,兩個小時之內必須搬走!”
難不成又是謝歡虞在背後搞鬼?
許晏殊心裡莫名窩火,而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不會再說些什麼,進屋三下五除二地就收拾好了行李。
前腳剛出小區,許晏殊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陸淮也一眼注意到了許晏殊,抄著手不緊不慢地走上前,“許總,你搬得這麼快呢!”
“你乾的?”
“嗯,這一片是我們陸家早年投資的房產。”陸淮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
媽的!
許晏殊暗啐了一聲晦氣,神情有些不好看。
因為打算離婚之後就帶著奶奶一起離開京都,所以當時搬出來的時候隻是想找個落腳的地兒,卻沒想到這麼巧踩進了陸家的地界兒。
眼下也就隻認倒黴,許晏殊正要拖著行李箱往車位走,卻再次被陸淮死死地攔住了去路。
“許總,我上熱搜的事情該不會和你有關吧?”
終日打雁,如今卻被雁啄了眼,為著這次的熱搜,老東西關了他好幾天禁閉,直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他找的那些大學生都是沒什麼背景的,就算有心報複自己,也都不敢輕易地來招惹陸家。
這次卻一聲不吭地砸了自己的車子,而到現在他都沒查清楚這件事情是誰乾的。
自己被掛熱搜,這許晏殊卻搖身一變成了副總,陸淮心裡怎麼也都平衡不了。
聽著這充滿試探的語氣,許晏殊心下有了幾分計較,他不明所以地看著麵前的人,語氣冷然地反問說道,
“陸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能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如果沒有,你說這話是不是就不太合適?”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看著對方神色坦然的樣子,陸淮忽而有些不確定了。
這件事情能夠發酵得如此之迅速,很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而真要說他得罪了誰,那也就隻有眼前這個許晏殊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許晏殊就徑直從陸淮身邊越過。
所以,到底是誰在背後這麼搞自己?
陸淮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
順利將車從位置上倒了出來,許晏殊從後視鏡裡注意到了陸淮呆若木雞的模樣,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勾,隨即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人已經被自己安排去了國外,有關痕跡他也早早就處理掉了,任憑陸淮怎麼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