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兩頭豬拖出來!”
四名青衣捕役上前,兩兩一隊,一人抓頭,一人抓尾,從茅草房抬出了兩頭大白豬。
楊鴻光隱隱感覺有些不妙,卻看不透鐵棠虛實,腹中千百詭計流過,準備見招拆招。
兩頭大白豬四肢粗壯,毛發較硬,周身有些黑斑,站在楊家父子麵前,瞪著小眼睛看個不停。
“哼哧哼哧!”
“滾滾滾,滾一邊去,哎喲,彆拱我。”楊正業被豬一拱,觸及屁股傷勢,疼得大叫。
就在此時。
鐵棠上前,右手青筋暴起,手背朝著那頭豬輕輕一拍。
嘭!
大白豬鼻孔流出兩道鮮血,身軀倒了下去。
“將這頭豬抬回茅草房燒了,注意控製火勢,不要燒到隔壁。”
“是,總捕頭。”
青衣捕役依照鐵棠吩咐,將死去的大白豬放了進去,而後點火。
很快。
巷道內就飄起了肉香。
見燒得差不多了,鐵棠揮手喝止,讓屬下滅了火。
他指了指還活著的那頭大白豬:“將它抬進去,給它超度,希冀來生能夠轉世為人。”
楊鴻光畢竟見多識廣,腦筋也比不成器的楊正業活絡。
大致猜到了鐵棠舉動是為何,不禁後背發涼,周身開始發抖。
等到那頭大白豬也被活活燒死之後,鐵棠帶著眾人打道回府。
隊伍裡多了兩頭烤豬。
公堂之上。
鐵棠安穩落座,也不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楊鴻光。
後者心裡發毛,不敢直視,但也沒有認罪。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啪!
一拍驚堂木,鐵棠拿起一張白紙,大聲讀了出來。
“死者麵目損毀大半,口耳鼻殘留有血跡,無其它雜物,胸腹、手腳皆無異常。
這是當日仵作的證詞,可作呈堂證供!”
楊正業還是不懂,但已經開始慌了:“這...這於我何乾?也不能說明他是被我打死的。”
鐵棠放下手中紙張,笑眯眯看著他。
“仵作何在?”
“小人在此。”衙役後頭冒出一個背著布袋的男子。
“被火燒死的人.........是何模樣?”
布袋男站在公堂之內朗聲宣讀。
“凡生前被火燒死者,其屍口、鼻內有煙灰,兩手腳皆拳縮。”
楊正業瞳孔一縮,楊鴻光則是直接摔倒在地,而李成運因為剛剛沒有出去,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來人,掰開兩頭豬的嘴巴,讓楊正業好好看看!”
兩頭被烤得半熟的大白豬,擺在楊正業眼前,張開了有些猙獰的嘴巴。
活烤的豬,嘴巴裡麵都是煙灰。
被打死後再烤的豬,嘴裡無灰。
“死者嘴裡沒有煙灰,說明他是死後被焚燒,楊正業,你還不認罪?”
“不...不可能....不是我,不是我!”楊正業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事實。
鐵棠大怒:“鐵證如山,還敢狡辯?罪加一等!”
“我們認了,認了,大人,求你饒過小兒一命。”楊鴻光不敢再詭辯下去,那沒有任何意義了。
柳興發屍首還在,幽縣仵作沒了李成運的威逼利誘,自然也會將實話全數說出。
何況在場還有其他人證,繼續狡辯下去,無非是負隅頑抗。
與此同時。
在楊鴻光認罪的一刹那——
鐵棠神色一變,腦海中藍光大作。
星元+1!
星元+1!
星元+1!
........
連續加了28點才停了下來。
“破案能加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