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通知周邊的那些教會,如果以後還想繼續分錢,現在就是放下成見和衝突的時候了。”
“這是來自提爾烏斯公爵的一次攻勢,隻有完美地將其打回去,甚至把他打疼,未來才可以攥取更多的利益。”
“告訴他們,這是我的請求不,是要求。”
“任何一個敢在這個狗屁活動中捐款的教會和貴族,從今往後,就是我們天理教會的死敵!”
日子過得很快。
時間一晃,四天過去了。
在這四天裡,關於市政廣場的募捐活動,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平息熱度。
正相反。
居然還以一種爆炸性的態勢,在全城民眾的日常議論中,被屢屢提及。
甚至每天都會有大量的人從市政廣場麵前經過,駐足觀望許久。
此舉僅僅隻是為了看看那些箱子裡的情況。
因為實在是太奇怪了。
直到四天過去,標著那些教會的玻璃募捐箱裡,都沒有絲毫的款項進賬。
就仿佛所有教會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一樣。
對於少部分沒有信仰的普通人來說,這似乎並不值得稀奇,甚至還感覺是提爾烏斯公爵那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在絕大部分信徒眼裡,這一舉動似乎蘊含著某些言外之意。
“讓我們看看,哪個宗教最為善良且慷慨。”
可諷刺的是,下麵的募捐箱空空如也。
這種鮮明的對比,令人印象深刻。
每每望見那個橫幅上的話語,各大教會的信徒們便會陷入一種有些焦躁的情緒之中。
隨後,仿佛逃一樣地匆匆離開此地。
而當他們前往各自的教會進行祈禱和告解的時候,無意中問起這個問題,那些神職人員都會露出諱莫如深的表情。
不知不覺間,一股暗流開始在奧爾恩城湧動。
然而此時此刻,這一係列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悠哉遊哉地坐在花園裡,享用著下午茶。
林恩一邊啜飲著熱紅茶,一邊舒服地曬著太陽。
最近幾天確實清閒,
說起來,也得多虧了伊薇絲特那個女人。
她似乎並不具備什麼優秀的領袖特質,唯一一點值得稱道的,就是敢於放權。
至少為了完成和提爾烏斯公爵的約定,伊薇絲特極為大方地將莊園裡的全部權限開放給了他。
可她本人最近卻總是不知所蹤。
就在那天晚上和提爾烏斯公爵書房夜談之後,伊薇絲特也不知被告知了什麼消息,開始變得忙碌了起來。
不僅經常在莊園裡看不到她,偶爾回來休整一次,還總是風塵仆仆的樣子,臉上充滿疲憊。
甚至有一次,林恩看見她的臉上還沾著沒有擦乾的鮮血!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些倒黴的家夥遭了殃。
就連阿菲婭和莫利斯等人,也時常見不到人影。
也就是葛雷亞這種混子選手,還能在他旁邊陪他解解悶。
“接下來,我要變一個讓男同感到困惑的魔術。”
“什麼魔術?”
“表演成功。”
望著臉色發黑的葛雷亞,林恩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管家凱莎忽然走到他身後,低聲說道:“林恩少爺,提爾烏斯公爵來訪。”
“告訴他我現在沒空。”
“放屁!”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身後就傳來了提爾烏斯公爵的吼聲。
隻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徑直朝他走了過來,神色陰沉,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哦豁。
摸魚被發現了。
林恩連忙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公爵大人,下午好啊。”
“好?好個屁!”提爾烏斯公爵直接開罵了,“來,跟老子好好說道說道,你小子這兩天到底乾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