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飯菜的香味兒太濃,衛生間的水聲停了,換了一身吊帶裙的小朋友,探頭探腦的從臥室出來。
她頭發沒洗,綁了一個丸子在腦後,隻有幾縷沾上了水珠,正搖搖欲墜的閃著光,身上是真絲的吊帶裙,長過膝蓋,v領的設計,絲滑光感的麵料,將她原本就有料的身材,修飾的更加凹凸有致。
小腦袋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外人,才一路小跑到了餐廳,坐在已經拉開的餐椅上。
邵嶸謙垂著眸子,擺弄著餐具,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沉緩開口“下午先送你回京市。”
剛坐下的喬夢魚皺眉,什麼叫先送她回京市,難道他還要去彆的地方。
在疑問的眼神兒中,邵嶸謙解釋道“我要飛一趟澳洲。”
“要去多久?”喬夢魚捏著筷子,追問。
“快的話半個月。”邵嶸謙說,話音不落,一碗頂級的燕窩粥已經推到了她麵前。
燕窩粥熬得濃稠起膠,又佐了枸杞黃冰糖,一看就又甜又絲滑,喬夢魚用勺子晃動著,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剛剛得到珠寶的喜悅,好像一下子淡了下去,微微嘟著粉色的唇瓣,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寬厚溫熱的大手壓在她頭頂,輕輕地揉著她頭發,邵嶸謙嗓音磁啞“怎麼了?不高興了?”
“沒有。”小狐狸崽子拖著長音,奶聲奶氣的,抬起小爪子將頭頂的大手給拉了下來。
明顯是不高興了。
“實在舍不得我,就陪我一起去澳洲。”邵嶸謙哄她高興。
可小狐狸崽子卻扁扁嘴“我才不去。”
馬上就要八月十五了,她要回京市陪老喬過節,她要是去了澳洲,留老喬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多可憐。
京市的天氣已經徹底轉涼了,立秋之後熱了幾天,之後便進入了秋高氣爽的天氣。
在湖州的短褲短袖白t根本不能再穿了,要換上薄薄的秋裝才不會覺得冷。
喬夢魚是抱著珠寶盒子回家的,跟老喬實實在在的顯擺了一番,每一件都拿出來在他眼前晃上了三圈兒。
一連五天都在擺弄那些珠寶,怎麼都愛不釋手。
老喬哪裡懂什麼珠寶,可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忍不住新的一輪苦口婆心“小魚,你跟嶸謙交往我不反對,可平白無故收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平白無故,我幫他完成了一個大項目,這是我的工資。”喬夢魚喜滋滋的解釋,又伸出白嫩的小爪子,在老喬麵前晃了晃那顆鴿子蛋大的鑽戒。
“你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怎麼還能要報酬呢。”喬興海一臉擔憂。
他是怕自己的女兒會被人看不起,邵嶸謙跟傅硯辭不同,港區跟內地又不同,老喬怎麼想都還是兩個字擔心。
“親是親,財是財,老喬你可不能混為一談啊。”喬夢魚躺在沙發上,繼續抬著手指欣賞那顆巨大的鑽石。
老喬拿她沒辦法,隻能哎哎歎了兩口氣,獨自去書房繼續‘擔心’。
陳錦從外麵進來,推門便開腔,驚訝又喜悅的語氣“不知道是誰,送了這麼一大束花,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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