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氣刃大回旋帶起一捧飛濺的熱血,重新回歸刀鞘當中之時,即使有著刀鞘的阻隔,也能看到這把太刀之上亮起了如血一般鮮紅的色彩。
再次拔刀縱斬,布雷夫大笑一聲,竟是將背後刀鞘取下,握在左手當中,而右手那柄刺劍,則是橫在身前,重新緩緩插了回去。
長刀歸鞘,收攏於腰間,再次做出類似居合納刀時的姿態。
隻不過,這一次似乎和之前的居合有著莫大的區彆,彆說離得近的林麟了,就是遠遠觀戰的夜子也能感受到布雷夫身上的氣勢正在節節攀升,他手中的刀鞘散也逐漸亮起了光芒,由白至黃,最後又向紅色轉變,就仿佛將氣刃灌注其中一樣。
被林麟一斧頭砸地上的土砂龍似乎也感受到了致命般的威脅,拚命的掙紮起來,居然硬生生頂著林麟的攻擊重新站了起來,而林麟剛剛爆發過大招,此刻正是疲軟期,儘管奮力揮劍,那不比片手劍強多少的斬劍也無法將對方重新壓製回去。
“小心,它要吼了!”
林麟眼睛一眯,感受到土砂龍急切的想要逃命的念頭,連忙大聲提醒。
“吼!!!”
林麟及時將盾牌舉在身前,沒受到什麼影響,然而全心全意憋大招的布雷夫可沒辦法再次斬出氣刃破開音浪。
我的三層氣刃!!!
就差一點兒就好了!
布雷夫心都在滴血,但是麵對這種程度的咆哮,如果不及時捂住耳朵,一個不好就有可能雙耳失聰,所以在三層氣刃和保住聽覺之時,他隻能忍痛放棄了剛開的氣刃。
土砂龍一聲咆哮,短暫的阻滯了兩個獵人的進攻,便邁開腳步,一瘸一拐的向著遠方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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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麟沒有追,而是取出砥石就地開始打磨武器,土砂盾斧就這點不好,不經用,血肉殘渣太容易嵌進縫隙裡從而導致鋒利度下降了。
布雷夫顫抖著嘴唇,欲哭無淚的看向自己的太刀。
他的神威居合要是用出來,剛剛那頭土砂龍直接就死了!
明明好不容易,有了像是超解,真蓄力斬一樣的大招,明明拚著受傷才攢出了三層氣刃,為什麼呢?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旁邊觀戰的夜子終於走了過來,“剛才布雷夫大哥用的是什麼招式啊?隻是看著都感覺有很強的氣勢?不過為什麼沒有後續呢?有這麼強的氣勢,殺傷力應該不弱的吧?”
布雷夫:……
林麟終於磨好了刀,將盾斧背回了身後。
“那招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叫做神威居合,是將三層氣刃一次性爆發出來的招式。”
他走過來拍了拍布雷夫的肩膀,先是對夜子解釋了一句,而後又安慰了一聲自閉的布雷夫:
“這都是太刀使的必經之路,隻是神威居合被打斷了而已,要是剛才沒被打斷,怪物又開始逃跑了,蓄著神威一路滑步追過去,結果剛重新見到怪物的麵就被打斷,那才叫難受呢!”
布雷夫聞言,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僅僅隻是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麵,就感覺心裡一陣惡寒。
他媽的,你這個濃眉大眼的,是怎麼想出那麼惡毒的情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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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