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瘋狂地湧進他的賬號主頁，留言板幾乎被擠爆。
“張凡，求求你，開個直播吧！”
“哥，想看你一麵可以嗎？我可以刷火箭，真的超愛你！”
“上次你隻出現了幾秒，拜托，再說幾句話行嗎？”
所有人都想抓住這個突然爆紅卻又神出鬼沒的神秘大佬，這個被稱為“網絡神豪”的男人，在幾乎一夜之間，將那位“前妻”趙玉茹所有的浮誇與作秀都踩在腳下。
而就在無數人等待之時，張凡的賬號終於更新了一條動態，僅有寥寥數十字：
“今晚八點，我將進行一次簡短的直播，主題：為孤兒籌款。
直播結束後，我將關閉賬號。
一切與網絡無關。”
這條消息一經發布，瞬間在各大平台瘋狂擴散。
“啥？最後一次直播？”
“彆啊哥，我們還想再看你刷火箭！”
“千萬彆走，好多孩子還需要你啊，網絡需要正能量！”
“這真的是要退網嗎？”
無數人不敢相信。
有些人懷疑這是為了造勢、吸睛。
也有人質疑“這是又一波炒作”，甚至有人堅定認為。
“張凡這樣的大佬不可能放棄流量，流量就是金錢嘛。”
可不管怎樣，當夜幕降臨，所有目光都鎖定了那場預定在八點的直播。
夜色漸深。
八點整，張凡的直播間忽然亮起圖像。
沒有炫酷的特效，沒有任何濾鏡，隻是一方純白的幕布，上麵投射著簡潔的文字：
“孤兒院孩子們的故事。”
等到畫麵真正清晰時，觀眾這才看見主角。
坐在簡約辦公桌後方的，是衣著乾淨的張凡。
黑色襯衫配深色西褲，顯得人修長而莊嚴。
他麵容沉靜，眉眼冷傲，卻帶著淡淡的讓人安心的味道。
“謝謝各位朋友捧場，這次直播隻有一個目的。”
他說話的音量中等，卻能讓整個直播間瞬間安靜。
在線人數瘋狂往上飆升。
彈幕裡花式刷禮物，火箭、跑車、飛機滿天飛。
“我來充值了！兄弟們快衝！”
“土豪們走起啊，給凡哥送禮物！”
“終於見到真人了，好帥！”
張凡的鏡頭隻拍到他胸口以上的部分，光線下能瞧見他銳利的眼神中那份剛毅。
許多觀眾發彈幕尖叫，要他站起來走兩步，或者展示某些特長；
也有人大膽表白，聲稱要嫁給他，還有人瘋狂喊：“彆關賬號啊！”
張凡卻充耳不聞，隻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
“我今天想做一件事——”
他停頓，再次開口時，聲音變得溫柔而低緩：
“為一群可憐的孩子，募集一些善款。”
後台彈窗顯示，直播觀眾數量已接近上百萬。
他輕籲口氣，往右手邊扯了扯相機畫麵，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是幾張孩子的照片。
照片裡，孩子們麵黃肌瘦，穿著破舊衣服，有的正躺在病床上，臉上卻掛著天真的笑。
直播間瞬間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