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見時機正好,悄悄湊近鐵門向裡張望,映入眼簾的是更寬闊的地下空間。
燈火通明,裝飾奢侈。
同時,他也聞到一股陰冷潮濕又帶著血腥的味道,心裡頓時一抽。
張凡對他點點頭,示意一起潛入。
他們順著門縫滑進地宮內部,整個視覺豁然開朗。
隻見眼前果然有一片規模不小的空間,牆壁上懸掛著各種殘酷刑具,讓人頭皮發麻。
地宮頂部的吊燈大亮,照射得四周發出詭異的陰影,仿佛惡魔的巢穴。
主上強忍心中驚懼,凝神尋找妻兒的蹤影,卻一眼看去並沒有發現她們身影。
張凡察覺到內室還有一扇更加厚重的鐵門緊閉,似乎那裡才是最關鍵之處。
兩人相視一眼,正打算悄然過去,卻忽然聽見地宮深處傳來陣陣慘叫聲。
那聲音淒厲無比,仿佛有人遭受毒打或折磨,讓人不寒而栗。
主上頓時臉色慘白:“這是何人?”
張凡冷靜答道:“大概率是被孤狼關押的女人們。”
主上捏緊拳頭:“那我老婆”
張凡以眼神示意:“先彆衝動,再往裡走一點。”
他們小心翼翼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最安全的角落,不發出絲毫聲響。
掠過一條狹長的長廊,便可看到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廳。
簡直不像窩點,更像某種極儘奢華的行宮。
二號人物孤狼正站在地毯另一側,手持一條染血的軟鞭,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在他腳下,一個被打得渾身青紫、奄奄一息的年輕女人正癱倒在地。
四周圍攏的那些手下,儘管平日裡凶狠,但也忍不住暗暗皺眉。
孤狼卻像沒事人一般,口中哼著小曲兒,似乎對自己行徑樂在其中。
“女人的哀號,就是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
他瞅了眼那已不省人事的女人,用皮鞋尖踢了踢她的肋骨。
那女人牽動傷處,痛得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悶哼,卻無力再掙紮。
孤狼獰笑著讓手下把女人抬下去,並囑咐:“晚上送她到我床上。”
一個手下為難地嘟囔:“老大,這她這模樣太慘了吧?”
孤狼猛地轉身,一腳踹在那手下的小腹,罵道:“你懂個屁,老子的樂趣,豈是你能揣測的?”
周圍其他手下見狀,均噤若寒蟬,不敢多說一句。
那被踹飛的手下勉強爬起來,一聲不吭地躲到後排。
這時,另一個瘦小的家夥賊笑著湊近孤狼,小聲嘀咕:“要論女人的滋味,豈能比得上主上的女人?”
孤狼聞言,猛地一拍腦門,忍不住哈哈大笑:“對啊,我差點忘了還有“嫂子”在手裡。”
說話間,他眼中閃出戲謔與嗜血的光芒,隨即朝手下揮手:“把她給我帶上來。”
眾手下心領神會,轉身朝另一扇門走去,看情形是去押人。
張凡與主上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心裡立刻明白。
“要帶上的,極可能就是主上的老婆——翠花。”
主上此時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想立馬衝進去。
但張凡卻果斷製止,低聲說:“還不到時機。”
主上從未如此煎熬,咬牙忍住。
很快,兩個壯漢架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出現。
她衣衫淩亂,滿臉怨怒與憔悴,那神情一看便知道遭了不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