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豬腦袋嗎!”
“我講這麼詳細,是條狗都會出拳了,你還學不會?!”
“彆學了你!見到人也彆說是跟我學的!我丟不起這個人!”
陳川被罵個狗血淋頭,也隻能苦笑。
一整天過去,陳川給隔壁曾嶽氣到頭發昏,閉口不再說話,生怕自己一會兒被這小子氣到高血壓心臟病齊上陣,直接一命嗚呼。
曾嶽見過許多蠢蛋,但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蠢蛋。
陳川也知道自己理虧,隻能是埋頭在牢房裡苦練。
可不管他如此練習,始終找不到曾嶽所說的“出拳的感覺”,隻覺得每一下都彆扭得不行,打了四五下反倒弄的自己渾身不痛快。
就連人物麵板裡查看武學熟練度時,也始終卡在(1/100)的階段,可以說是沒有絲毫寸進。
“要不要這麼倒黴啊,我可是穿越者啊,悟性這麼低是鬨哪樣……”陳川心裡發苦。
正當他無奈之時,白羽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照你這種練法,一輩子也練不出來的。”
她好整以暇地靠在牆上,嘖嘖不已。
陳川動作一頓,迅速扭過頭去,眼中放光:
“你有辦法?”
白羽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當然有辦法,但……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陳川一時無言,隻能嘟囔著繼續練習起來:
“你身上什麼寶貝都有,我哪來的好處給你?”
白羽眨眨眼,醞釀起了壞主意:
“要不這樣……你幫我揍個人,我就教你。”
陳川一遍出拳,一邊隨口問:“誰啊?”
“我爹。”白羽的笑容看上去人畜無害。
陳川一頓,慢慢扭過頭去,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弱智: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爹?那少說是個妖域的頂級妖獸吧?那種程度說不定睡覺打個呼就給我吹成灰了,我揍他?”
“你怎麼不說去讓我宰了唐三藏呢?我打孫悟空那不是更有看頭?”
白羽哎呀一聲:
“彆急呀,我又沒說讓你現在去!”
“我是說,隻要你答應我以後有實力了就去揍他一頓,我就教你!”
陳川繼續吐槽:“是什麼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和信心,梁靜茹嗎?”
白羽眼中閃過異常的色彩:
“我沒看錯的話,你其實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吧?你彆不承認,我可看得出你的古怪!”
“沒有修煉,卻有著這麼驚人的力量基礎,就算是妖域一些頂級種族也不敢說能達到這種程度。”
“說不定培養培養,你還真有這種潛力!”
話鋒一轉,白羽又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不願意就算咯……反正如果我不告訴你關鍵,你就算學其他武學也會是一樣的結果。”
“如果你願意白費時間的話,我也沒意見哦。”
陳川盯著白羽看了半天,最終歎了口氣:
“行吧,我答應你。”
“隻要我有這個實力,我就去揍你爹一頓。”
白羽立刻露出雀躍之色,上前拉住了陳川的手指:
“那我們可說好了!不許反悔!”
下一秒,陳川的眉心處忽然浮現了一道金色的紋路,繪製成了一個玄妙的符號。
隱約間,陳川似乎還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無奈歎息。
“這是什麼?”陳川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羽露出很無辜的樣子:“契約啊,我用我的血脈能力發動的契約,隻要你反悔,就會菊花寸寸爆裂而死哦。”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過契約的審判。”
陳川倒吸一口涼氣:“請問你所說的菊花,是我理解的那個——”
白羽點頭:“是的,就是**。”
“等等,就算是契約,一般的違約條件不應該都是什麼‘七孔流血’之類的嗎?你剛剛說的什麼**爆裂是什麼情況?”陳川沒來由地感到後頭某個部位傳來一陣寒意。
白羽的話有理有據:
“因為七孔流血可能有人不怕,但菊花爆裂一定都會害怕的。”
陳川罵人的話卡在喉嚨裡:“……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