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是把自己給推了啊,幫著表個態什麼的會死咩?
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至少講講義氣吧?
當時隻要開一開門,站在自己身邊晃晃那對凶器,哪裡還會有後麵的那些狗屁倒灶啊。
越想越不忿,他就順手在房門上拍了一巴掌。
結果這一巴掌,居然把房門給拍開了。
南方那叫詫異啊,不是之前死活的敲不開的咩?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房門裡已經伸出了一隻雪白修長的手臂,把他給一把拽了進去。
猝不及防的南方一直被居麗推到她的床邊才站穩腳步,多少還有點懵圈呢。
居麗也不說話,就那麼神色複雜的盯著他的臉看。
南方被她看得直發毛,連原本的指責和控訴都忘了。
這小娘這是怎麼了?怎麼搞得神兜兜的?
看了半晌,居麗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咬緊了嘴唇,似乎在掙紮著什麼。
南方突然有種很不詳的預感,他想回家,他想媽媽。
居麗的眼睛忽然重又睜開了,裡麵有很淩厲決然的光芒。這光芒,南方見過。
而她接下來的動作,南方自然也很熟悉了。
推、啃、撕、騎、搖、抖、癱。
等居麗呼吸急促的癱倒在南方胸口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的事情了。
南方也是欲哭無淚,每回都是二話不說的強推不提,還每回都搞得老子不上不下。
沒有金剛鑽,您就彆攬這瓷器活兒啊。
等呼吸慢慢平穩下來,居麗終於開口了,語氣有些茫然空洞。
“你說,我們現在這到底算是個什麼關係呢?”
輕輕的一句話,卻差點讓南方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當一個女性跑友,對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情況通常就很不妙了。
這是她要謀求轉型轉正的征兆啊!
我連少時都死活不敢碰,又怎麼敢跟您出雙入對啊小姑奶奶?
您在華國的顏粉球迷,那也是鋪天蓋地的啊。
偶爾偷偷摸摸被你推一下,我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認了。
可要是真的敢公然冒頭,信不信明天那邊網上就是一片的“南狗”“黑方”?
亡魂大冒的南方趕緊把身上的小娘抱下來,在床上放平放好。
然後光著屁股噔噔蹬的就跑去把她的小包給拿了過來。
重新鑽回床上,當著麵,南方打開她的包,從裡麵很仔細找出一張10刀的每圓來。
認認真真的折好,然後拿來自己的長褲,把那張每圓塞進褲兜裡,還拍了拍。
做完這一切,他衝居麗笑得非常甜美:“就是這樣的關係,多謝惠顧。”
居麗半天才反應過來,又氣又怒:“這就完了?!”
南方也是又氣又怒:“不然咋滴?買春還想開發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