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這樣的嗎?”
“哈哈,搞笑死了。”
“哎呀,你啊不知道為什麼,聽你這麼說,突然有點心疼你呢。”
表情,語氣,感情遞進,那是玩得爐火純青啊。
這賤人,為了完成當年的球迷心願,居然連把妹的手段都用上了。
她這邊講得酣暢淋漓,那邊配合得天衣無縫,不知不覺,已是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南方也取下了她臉上的最後一根銀針。
南方衝她笑了笑:“好了,今天的針灸結束。”
寶藍這才如夢初醒,是什麼時候開始跟他對視的呢?之前不是明明閉著眼睛防範著他的麼?
我居然一口氣跟他說了那麼多話?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她再看南方時,眼神裡也有了些不同,能有個完全理解的自己的,溝通起來又那麼合拍的,至少也是朋友親故了吧。
南方卻是突然一拍手:“對了,差點忘了”
他笑著抬抬手:“寶藍啊,你坐起來,耳朵附近上還有兩個穴位沒紮到呢,躺著的話,我不好下針。”
寶藍依言坐起身來,南方去針盒裡換新針。
取針過來,他也在沙發上緊挨著寶藍坐下,輕輕捏住她的小耳朵開始動作。
如果是在聊天之前,那寶藍對他要麼隻有敬仰,要麼隻有提防,不會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可經過被他這麼勾著一頓暢談,竟多了幾分知己的味道。
現在耳朵被他捏住輕輕揉弄著,寶藍便有些羞澀了,紅暈從耳根開始,慢慢向整張小臉蔓延。
針下好了,隻聽南方突然輕咦了一聲:“你耳朵裡好像有東西呢,彆動啊,我幫你掏一掏。”
還未等寶藍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將一根銀針倒轉,用針尾探進了她的耳洞裡。
敢在江湖行走的老騷貨,怎麼可能沒個幾十手法門。
現在的寶藍同學是什麼感覺,能毫不介意的幫你掏耳朵的,一定是很親近的人吧,偏偏加上那新出爐的知己身份,又不會覺得太突兀。
耳洞裡更是無比敏感之處,被他這麼輕輕一掏弄,隻覺得又麻又癢又酥,是種很奇怪的舒服。
偏偏南方這騷貨掏弄了一會,還往裡麵輕輕吹了口熱氣,好像是要吹掉耳灰。
他這麼一口氣一吹,卻是吹得寶藍整個人瞬時軟下來了。
他還一臉詫異的扶了她一下:“怎麼了寶藍?哪裡不舒服?”
寶藍趕緊坐直捋頭發,眼睛根本不敢看他:“沒,就是突然想起來,好像隻有我偶媽,以前這樣幫我掏過耳朵呢。”
可這回她說完話,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有點詫異的轉頭,隻見南方一臉濃濃的憂傷,抿著顫抖的嘴唇,眼角有些發紅。
“歐巴,你,你怎麼了?”寶藍也是被他突然起來的情緒給驚到了。
南方閉上眼睛,仰頭長長吸了口氣:“沒什麼,就是被你這麼一提,突然想到我自己的媽媽了。”
“您的媽媽?她,她怎麼了?”寶藍小心翼翼的問到,好像是歐巴的傷心事呢。
南方渾身顫抖,好像在拚命壓抑著什麼。
還未等寶藍想好安慰他的詞句,南方突然一頭紮進寶藍懷裡,放聲大哭:“不要問了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寶藍措手不及,卻又被他哭得有些心疼,試著輕拍著他的背:“歐巴,很多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您也不用太過介意的。”
南方在她懷裡抽泣著連連搖頭:“不要說,請你不要再說下去了好不好”
可他的臉上,卻是半點淚痕都無。
喵的,完全無墊無鋼圈,好大,好軟,至少c加,認證。
嗯,繼續搖頭,多蹭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