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說她,反正三郎同學現在可是真的開心極了。
自己居然把棒國第一女神撲倒了在玩弄啊,簡直是美夢成真啊有木有。
三郎還真就好這口,但她不是蕾絲。
親密的女生相處時,經常會出現她這種,愛摸摸蹭蹭吃吃豆腐什麼的,叫做假蕾。並不是對同性產生欲望,而是純粹的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
自己隊伍裡那幾隻,這麼多年該吃該蹭的早就都得手了,外麵也有幾個認識的女愛豆正在撩撥,沒想到今天撞了大運,居然直接跟棒國第一天然美女坦誠相對了,三郎能不幸福到爆麼?
可她再好色,也隻是隻假蕾,除了撲上去摸摸蹭蹭、吃吃豆腐,手段好像也就技窮了,不比金泰熙高明到哪兒去。
至於南方之前的尊尊教誨,她此刻腦子都泡在酒裡了,哪裡還能想得起來。
金泰熙也是怨念啊,本來自己是想讓sunny也一樣出個醜的,誰叫她當時還蹲在一邊恨不得記筆記的樣子。
自己的羞恥,一半來自南方,一半就來自她這個臭丫頭了。
可現在卻發現自己目的沒達成,卻讓這貨又吃了豆腐去,她能不怨麼,自己怎麼就沒有南方那騷貨的手段呢?
對了!南方!那混蛋去哪兒了?!
迷迷糊糊的轉頭一看,那貨還在跟隻酒瓶子暢談人生呢。
金泰熙一樣泡在酒精裡的腦海中,突然有了個很公平公正的想法。
一把將摸得正眉開眼笑的三郎掀下來,她就下床去拉南方。
南方被她拖上床時,也還是迷迷瞪瞪的狀態。
聽完她的訴求,他不屑的一笑,這也算是事兒?不就是把三郎也搞成你那樣,讓她也當你麵出個醜麼?灑灑水啦~
為了顯擺,他乾脆就把三郎提過來橫放在自己腿上,左手球技,右手撫仙。
可憐的三郎同學,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搞明白,就陷入了技術流的汪洋之中。
這回換成金泰熙旁觀了,連連吞著口水,心裡暗呼厲害了我的哥,難怪自己當時會那麼不堪啊。
不過分鐘功夫,三郎就被搞定了。一陣震顫之後,側過身緊緊抱住南方的虎腰不放。
金泰熙連續受到衝擊,腦子有點抽筋:“sunny看起來還是很難受啊,要不,你幫幫她吧?”
“幫?”南方吃力的翻了翻眼皮:“怎麼幫?”
“就是乾脆,跟她,跟她那樣吧!”金泰熙的語氣帶著不自覺的興奮,酒意和熱血一起衝上腦門時,也不管這是給三郎挖多大的坑了,她現在隻知道,她想!想看!
“神經!”南方連連搖頭:“不說彆的,她跟你一樣,都還是個雛兒呢。要跟她那樣太麻煩了,知道不?非常麻煩的。”
“你是怕她以後要你負責?”金泰熙輕蔑的笑,男人不就怕這個麼。
“不是不是~”南方搖頭:“我是說,跟雛兒親熱,過程本身就很麻煩。”
金泰熙表示不信:“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個麼?哪裡麻煩了?”
南方哈哈一笑:“可你是要讓雛兒也徹底開心啊,如何不麻煩嗯,我華國當年早有前輩騷客寫下了一闕《聲聲慢》,你且聽來
白白嫩嫩,嬌嬌粉粉,羞羞怯怯聲聲。
玉瓜初破時候,哪堪放任。
三言兩語安慰,需牢記、憐惜憐惜。
巧弄舌,暗寬衣,巫山今朝相識。
帷帳黃花欲綻。暖玉橫,如今我來攀摘?
琴弦往複,麥齒且住且住。
玄珠更兼穀實,到愈闕、五搖七退。
這功夫,怎一個騷字了得!”
金泰熙聽得目瞪口呆:“什麼琴弦?麥齒又是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啊?”
又是一陣酒精眩暈來襲,南方不耐煩的揮揮手:“自己百度,自己領悟,師傅帶進門,修行在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