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沫跟我們一塊過來,你信不信,她會和夜叉一塊灌水泥樁,哪怕裡麵藏著活人。”源稚生指了指夜叉賣力的背影。
烏鴉:我竟然無法反駁。
如果夏沫在這,她不否認自己會參與進去,但會吐槽一句,大白天埋人,呆膠布?(沒問題嗎)
“執行局多和猛鬼眾打交道,夏沫先前與他們有所接觸,萬一他們達成了某種交易,執法人的身份反而方便他們行事。”
“咱們沒接到她,先理虧,外加夏沫沒做錯事,不好審問。”
“老爹說夏沫一個實習生身份,他不好把夏沫的地位抬的太高,會引起眾怒,覺得有辱蛇歧八家的威嚴。”
“老爹讓我儘量穩住她,平平安安的度過兩個月,等實習期結束就好。”
“可我身為執行局局長,保衛家族安全,不得不從我的角度考慮一些事情。”源稚生深沉的說。
源稚生說出了他的考量,絕不是不想夏沫跑自己這邊給他添麻煩。
有個夜叉和烏鴉這對活寶,就夠他頭疼的了。難道我是什麼逗比吸引器成精的?
“夏沫說接他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的信息沒有鎖定,畢竟是假扮少主,很有可能易容了。”
“至於那個女性,夏沫說長得很好看,這算是什麼有用的情報?”烏鴉說。
“誰知道呢。”源稚生聳聳肩,他問起正事,“那個賣莫洛托夫雞尾酒的販子說實話了嗎?他把莫洛托夫雞尾酒都賣給了誰?”
“嘴很硬,”烏鴉歎了口氣說,“我這雙ferrgo的手工定製老鱷魚皮鞋都踹不開的嘴。”
“行了,知道你有一雙好皮鞋。”源稚生有些無語,冷冷的說了句。
他突然懷念起櫻了,這時候自己的吐槽櫻肯定會捧場。
“這家夥隻是個線人,有上層,猛鬼眾對於背叛者零容忍,恐怕是咱們灌水泥的手段有點落後啊。”烏鴉撓了撓頭,說出他的猜測。
“中國有句話說得挺好的,”源稚生冷冷的說,“不要弄死,往死裡弄,他遲早會鬆口。”
“是!”
此事放一邊以後,源稚生繼續看他的大海,看著海鷗振翅飛翔,幻想他身處法國海灘,麵前一堆裸女等著自己手中的防曬油。
這時,烏鴉忍不住提了一嘴。
“咱們不看著點夏桑,萬一有人惹了她,我們也不能先她一步把對方揍了,解決爭端。”
源稚生聞言一愣。
這一點他倒沒有考慮到,夏沫的脾氣他大致看得清楚,不是一個會主動惹事的人,但不代表會怕事。
源稚生有些不確定的說。
“有櫻在,不會出事的。夏沫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衝動是魔鬼。”
“可夏桑就是魔鬼本人啊。”烏鴉說。
“……”
“我還是打個電話吧。”
然後,他終於釋懷的似了。
……
夏沫和櫻來到新宿區,下了雷克薩斯。
櫻的手機響了,她向夏沫示意一眼,走到一個角落接聽電話。
過了一會兒,櫻走了過來。
“誰打來的?”夏沫隨口問道。
“少主。”
“源稚生師兄啊,他說什麼?”
櫻猶豫了一會兒,低聲說。
“問你在聯絡部工作的怎麼樣?適不適應?有沒有不開心?”
“挺好的,雖然出了點小插曲,但結果是讓我高興的。櫻姐姐你是怎麼回複源稚生師兄?”夏沫問。
“可能和你說得有一點出入。”
“嗯。不說這個了,我們去老人**的地方看一看。”夏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