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忍忍不解,有種不好的預感。
諾諾將諾瑪發來的短信拿給忍忍看,雖然短信上要求此次任務保密。
但,是忍忍的話,就沒關係了哦。諾諾心想。
忍忍探頭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諾諾,你好。看到這條短信請立即前往執行部,檢查裝備,出發前往日本分部。”
送信人,諾瑪。
“納尼?!”忍忍忍不住爆出母語,她情緒激動,語無倫次道,“要去日本分部也該是我,我是日本人,日本是我家…我至少能起到帶路作用!”
宿舍門沒有關,有人敲了敲門進來,是蘇茜,她是告知諾諾自己最近有事要去日本一趟,結果看到兩人難過的忍忍,得意的諾諾。
蘇茜挑了挑眉,隱隱猜到什麼,問了句。
“諾諾,諾瑪的短信你也收到了?”
“沒錯。”諾諾喜不自勝。
“那…”
“嗚嗚…”忍忍痛哭。
蘇茜話止住了。
忍忍太可憐了。
“大家都是前輩的好朋友,為什麼隻有我被孤立了?”忍忍哽咽。
“彆哭啦。”諾諾伸手摸頭殺。
然而忍忍哭得更凶了,她才不要狐狸精摸頭,這是前輩的專屬。
總而言之,今天是忍忍的敗北,恐怕她命格是粉毛敗犬。
……
新乾線,又被稱為“子彈列車”或是“超特急列車”,是時速達200公裡以上的高速行駛的日本乾線鐵路。
夏沫安安靜靜的站在台上,低頭用手機和諾瑪發消息聊天,告訴人工智能美少女一切儘在掌握之中,呆膠布。
“諾瑪,如果可以的話,給我空投一些裝備,我也不能拿刀從大阪一路砍到源氏重工吧?這也不是戰國時代。”
諾瑪表示夏沫的身份特殊,卡塞爾學院無法光明正大的提供火力支持,但告訴了夏沫在日本境內一些安全屋,那裡有足夠的火器,支持夏沫成為一個日本混血種史上頭號法外狂徒。
當年昂熱踢館還是守規矩的,夏沫不是,她會殺人。
夏沫對此感到遺憾,安全屋的位置和她的目的地相差甚遠,她還是搶蛇歧八家的武器吧。
夏沫來大阪站乘坐新乾線去東京之前,還抽空買了身新衣裳換上,畢竟先前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了,她害怕過不了安檢。
上身是一件純白小背心,外搭冰川藍輕薄襯衫,下身則是闊腿短褲,包裹住渾圓飽滿的大腿,襯托出一雙**修長。
襪子是雪白的小腿襪,腳上踩著舒適的運動鞋,夏沫伸手拉低鴨舌帽帽簷,上午天氣酷熱。
夏沫放下手機,此後不再和諾瑪信息交流,她知道昂熱派來諾諾她們來幫助自己,沒太在意。
諾諾楚子航乘坐的普通航班,若是校長的斯萊普尼斯,會遭人懷疑。
從芝加哥機場飛到東京的成田國際機場大致需要13個小時。
在此期間,夏沫在日本孤立無援。
但夏沫估摸著等諾諾她們趕到時,自己和橘政宗隻有一個人能活。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追逐戰,老司姬夏沫狂甩方向盤,蘭博基尼脫離了公路,在茫茫荒野上如蛇一般夭矯縱橫,躲過直升飛機的蜂巢導彈,還有諸如rpg導彈、車載榴彈炮等等。
各種殺傷性極強的火力傾瀉,蛇歧八家的追殺是無止境的,爆掉一波還有一波。
最終蘭博基尼保險杠破裂、引擎熄火,徹底報廢,夏沫不得不從“極品飛車”模式改為“俠盜獵車”模式,搶了一輛黑色越野車才跑到大阪市內。
這時候蛇歧八家的追殺不能像之前一樣瘋狂,無所顧忌的拿熱武器平,搞得和軍事演習似的。
在那些同樣等列車的乘客眼裡,夏沫身段窈窕,明眸善睞,是個十足的美少女哇。
而混跡在人群裡的執法人,每個人都是神經緊繃,盯著夏沫,手不自覺的伸向懷裡的格洛克17。
新乾線每個站台上人山人海,一天的客流量數以萬計,一旦激怒了那個鬼,後果不堪設想。
本家已經將夏沫列為史上最危險的鬼,是酒吞童子那種級彆的鬼王,隻有強大的皇手持神兵利器才能夠斬殺。
隻是,每一個執法人心裡都有一個疑惑,他們不是沒有追殺過鬼,鬼是什麼模樣,執法人心裡最清楚。
夏沫卻是這般的溫柔可人,像是人生一場偶遇邂逅的美好。
……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了。”
從大阪前往東京的新乾線的站台之一,源稚生收到消息,他掛斷電話,扭頭看向櫻、烏鴉和夜叉,淡淡的吩咐。
“你們通知本家沿途清場,普通人不該上那一輛子彈列車,乘客的損失皆有蛇歧八家承擔。”
“接下來,我會和夏沫一塊搭乘。”
“是!”
源稚生沒有想過他與夏沫的第一次交鋒,竟然是以敵人的身份,對此他感到惋惜。
但他是執法人,夏沫是死侍,銘記這兩點就夠了,心中的惘然也會被斬斷。
源稚生身穿黑色長風衣,浮世繪裡襯,背後是兩把名刀,曾是蛇歧八家先輩源賴光之物。
它們分彆是斬殺酒吞童子的[童子切],以及斬殺土蜘蛛的[蜘蛛切],刀銘“蜘蛛山中凶祓夜伏”。
此處的站台已經被清場,櫻他們收到任務離開了,去做他們能做的事。
源稚生一個人坐在站台提供休息的長椅上,用sroe打火機點燃了一根柔和七星,仰頭抽煙,他思緒惆悵時喜歡用香煙緩解。
明明前兩天夏沫還笑盈盈的找他請假,那時候源稚生沒有多想,不曾想命運的安排總是出乎預料的。
雖然源稚生討厭夏沫總是給他添麻煩,但從心底裡源稚生是不討厭性格活潑熱鬨的人,從夜叉和烏鴉二人能夠看出來。
日本是一個壓抑的國家,東京更是如此。源稚生離開了家鄉鹿取小鎮,來到大城市闖蕩打拚,雖然很快成為了童年時憧憬的大人物,但源稚生活得很累,經常做噩夢,夢到那個雨夜的地下室裡他殺死了源稚女,良心飽受摧殘。
現在他又要殺死與自己相識的人了…還好,他們關係沒那麼熟。
“夏沫,或許喝下當時喝下那瓶莫洛托夫雞尾酒,你能活下去,可這是飲鴆止渴。”源稚生低聲自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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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歡迎搭乘新乾線,本列車是開往東京的希望號超特急列車)
夏沫拿著她的票找到位置,坐了下來。
對麵是一個年齡看起來不大的小姑娘,可能是一名女子高中生,日係內扣短發。
對方戴著有線耳機,用手機聽著歌。
有人坐在前麵,jk抬頭,與夏沫對視一眼,緊接著視線撇開了。
“你好。”jk小聲打了招呼。
“你好。”夏沫微笑著說。
這場東京之行,即將開始,夏沫很是期待。
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