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n裝備部.流螢機甲:真的假的,我打審判?
在夏沫思索的同時,她對麵的女子高中生仁菜正在偷偷地觀察,心想這位姐姐好漂亮啊,而且有種說不上來的氣質。
仁菜其實很想要和夏沫談一談,比方問姐姐你也是去東京的嗎?好巧啊,我也是。
可仁菜從小地方第一次去往東京,第一次乘坐新乾線列車,她有些窘迫,不敢和大城市裡的人說話,害怕暴露自己是個叢林土鱉。
夏沫注意到仁菜的視線,微笑著問。
“怎麼了?”
“沒、沒事…”仁菜慌亂的擺手。
“嗯。”夏沫點了點頭,神色柔和。
那些暗中盯著夏沫的執法人心提到嗓子眼,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女子高中生和危險至極的鬼接觸,出點意外反而不是意外。
死侍化後的混血種的**極強,不過坐在鬼麵前的是同性,那還好。執法人心想。
“…姐姐,你也是去東京的嗎?”仁菜見夏沫脾氣好好,於是鼓起了勇氣小聲地問。
“是啊。”
“我也是!”仁菜激動的說,聲音有點大,她注意到很多人看過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臉頰泛紅。
“你真可愛。”夏沫笑了笑,卻沒有嘲笑的意味。
姐姐說我可愛誒。
仁菜心跳的厲害,有些害羞。
在日本卡哇伊未必指的可愛,這快成了一個語氣詞,感覺遇到什麼驚歎的東西就會整上一句,卡哇伊內。
“姐姐才可愛呢,”仁菜說,“姐姐看起來是東京人,這次是旅遊回來嗎?”
“不,我是一名女子大學生,”夏沫說,“最近來東京找個公司實習。”
“斯高誒。”仁菜崇拜的說,“姐姐好成熟啊,像個大人,不,應該已經是大人了吧。”
“這就算是成熟了啊。我還沒有滿20歲呢。”
日本20歲成年,22年的時候才下調到18歲。
“果咩,姐姐看起來很成熟,啊,這不是說老的意思…總之,我希望有一天能像姐姐這麼的自信從容,一個人照顧自己。”仁菜說。
“加油。對了,伱為什麼要去東京呢?旅遊?探親?”夏沫問。
“這個…”仁菜支支吾吾,她的小臉蛋上蒙上一層陰影。
看起來是個有故事的燒酒啊。夏沫心想,她結合對方先前說過的話,推測是和家裡鬨了矛盾,獨自跑出來。
這可不成,東京水很深,萬一成了失足少女站街大久保公園怎麼辦?還是說當神待少女被社畜大叔撿回家?
儘管夏沫手上沾了很多人的血,但並不妨礙夏沫要做一個知心溫柔大姐姐。
彆忘了夏沫的自我定位,一條老實龍龍,好龍龍。
這節車廂的執法人們有些懵逼,他們提前在夏沫對麵的小桌下麵安裝了監視器,偷聽到夏沫和仁菜的談話,懷疑起了人生。
上麵的人是不是搞錯了,這麼善良的女孩,真的是死侍?
那這樣的死侍,請給我一遝!
……
可能有加更,可能沒有,看情況吧,但肯定會很晚,也許明天一早發現昨晚加更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