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呢?
好!你可以說大耶老師平胸、飛機場、貧乳…但絕不能說她長得**,更不該懷疑我夏沫的審美!
“開個玩笑啦,我也是有幽默感的。”女人一本正經的說。
隨後她聊起了正事,“你決定要殺死橘政宗了嗎?”
“怎麼,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你想為這個老畢登求情?他是你什麼人?”
“大概是主人家和小偷的關係吧。”女人尋思著,做了一個比喻。
主人家和小偷的關係…
夏沫怔住了。
過了一會兒,夏沫說出一個名字,女人笑而不語,也不知是承認了還是否認了。
“可是你不是死了嗎?大家都說你死了。”
“龍王是不死的,哪怕肉身泯滅,他的精神體依然活著,回到自己提前準備的繭內,所以說要殺死一位龍王,需要用上賢者之石,它的材料是純粹的精神元素。”
“然而,精神元素一旦有了實體,它也就失去了最強效果。”女人冷傲的說。
“當然,精神元素又怎麼會殺死我呢?這是我的權能,我的王座。”
她又拿起了小人布偶,低頭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
“這個小人布偶挺討人喜歡的,許多人都為了得到她掙得頭破血流,上演一幕又一幕悲劇,現在我免費的送給你,你卻嫌棄起來。”
這時候,女人麵前突然冒出一個火盆,燃燒著火焰,看這架勢夏沫還是不要,女人就會把小人布偶扔進火坑裡燒掉。
夏沫看了眼似乎要掉小珍珠的小人布偶,不解的詢問女人。
“為什麼執意將小人布偶送給我呢?我不要你可以送給彆人,必須要毀掉嗎?她代表著什麼?”
“她是架起我們之間阻礙的橋梁,這一次,你的出現代表你背叛了他們,那我們可以成為合作者,歃血為盟,而非向過去一樣各自為戰。”女人說。
夏沫沉默了,她幽幽的說。
“我來日本是希望找回我的身世,在你的眼裡,我是史爾特爾,北歐神話裡毀滅世界的火之巨人對嗎?”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回答“我是誰”這個問題。
難道要等到黑王複活嗎?一邊揍他,一邊禮貌的問,你認識我嗎?
黑王:神金。
女人聞言,細細的打量夏沫,“你瘦了,也變成了女人,但你身上散發的氣息確確實實是史爾特爾。我不會認錯。”
夏沫無話可說,她或許應該在骰子沒有拋下之前找到女人,那時候女人可能能看出一絲端倪。
夢境到這快要結束了。
女人撫摸小人布偶的腦袋,微笑著說。
“看吧,沒有人會來救你,你注定了要成為他人的嫁衣,像海棠花一樣燃儘。”
說罷,女人便要把小人玩偶扔進火盆裡燒死。
夏沫目睹這一幕,小人布偶果真落下了眼淚,布偶裡麵像是藏著一個小女孩的靈魂。
夏沫心軟的一麵又出現了,她看著小人布偶怪可憐的。
“算了,你給我吧。”夏沫歎了口氣。
“親愛的,這是同情心泛濫?”女人含笑問。
“你這個人很怪誒,當著我的麵燒掉她,不就是想利用我的同情心嗎?”
“說得也是。”女人認同的點了點頭。
她將小人布偶拋給夏沫,小人布偶越過白色柵門,夏沫伸手接過並抱在懷裡,低頭看去,小人布偶的臉蛋被煙熏的有點臟,她用乾淨的袖角擦了擦。
女人目光平靜地看著,開口說。
“你要殺死橘政宗這件事我不會阻攔,但我更傾向於故事按照原本的劇本發展,不然容易爛尾。”
“可一成不變迎來的也是一成不變的結局。我再送你一件禮物吧,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女人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為自己配音,“砰~”的一聲,夏沫像是中彈了一樣倒地,昏死過去。
女人轉過身,走向二層小樓,濃霧四起,重新籠罩了這個世界。
……
夏沫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櫻的半邊臉。
此情此景,夏沫想起一句古詩。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醒了?”櫻低頭問。
夏沫不答,扭頭將臉埋進櫻的小腹,嗅到了好聞的花香,大概是櫻用得某種牌子的沐浴露。
櫻露出了困擾的表情。
雨滴滴答答的拍打在玻璃窗,夏沫睡了一個午覺,醒來時已經是深夜,天色陰沉,這幾天東京多雨。
開車的源稚生從車內後視鏡瞥了眼像隻貓兒一樣舒展的夏沫,冷冷的說。
“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能到源氏重工樓下。做好準備,想好…台詞。”
“…好的。”夏沫悶聲回答一句,而後問櫻,“櫻姐姐你幫我看看後背,右肩胛骨的位置有點癢。”
源稚生:……
櫻警惕的看了眼少主,源稚生為表示他的清白,伸手將車內後視鏡放下。
櫻扒開夏沫短袖的一側,露出圓潤的肩膀和一小塊白生生的玉背,她看到夏沫左肩胛骨位置上不知何時刺了一朵紅色的彼岸花。
車內昏暗的環境裡,紅色彼岸花似乎在散發妖異的熒光。
“上麵有什麼?”夏沫問。
“一朵花。”櫻說。
“嗯?”
……
源氏重工樓下,蛇歧八家清空附近的街道,圍滿了家族的混血種,橘政宗身處首位,旁邊是黑衣侍衛為他撐著一柄黑傘。
雨水沿著傘沿滑落,流水潺潺。
每個人神情肅穆,腰板挺直。
車燈撕裂了黑夜,一輛黑色悍馬停在了不遠處。
夏沫他們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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