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橘政宗含笑,回答王將的質疑。
“橘政宗並沒有死去,隻是被盜號了。”
王將聞言,眼神中透著困惑不解。
他對於電子遊戲缺乏一定的了解,不然也就不是源稚生陪繪梨衣打電動。
“聽不明白嗎?”橘政宗問了句,他抖了抖黑色的風衣。
橘政宗今夜沒有穿色無地和服,這不適合戰鬥,而是換了一身執法人的裡襯風衣,顯得肌肉緊繃,簡直是肯德基老爺爺.猛男版。
王將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他幽怨的說。
“原來如此,是你奪走了我重要的棋子。橘政宗,不,我應該叫你夏沫才對。”
“那我該稱呼你赫爾佐格?”橘政宗反問,揶揄道,“不,這不對,站在我麵前的是影武者的王將!”
王將默然,他無意在稱呼上糾結,不然這場足以載入史冊的偉大談判會變得庸長。
在特彆眺望台這個狹窄的空間裡有備置一張小桌,兩張凳子。小桌上除了兩杯加冰的伏特加外,還放了一盤進行到一半的日本將棋。
王將與橘政宗隔著棋盤對峙,前者舉起了屬於他的伏特加酒,示意橘政宗共飲一杯美酒作為談判的開場儀式。
表演型人格的赫爾佐格很注重儀式感,不然也不會精心設計這條登天之路。
橘政宗端起酒杯卻沒有喝下,而是目光注視王將的公卿笑臉,他還是很好奇戴著麵具的王將如何喝酒。
王將看出橘政宗對這種小事的糾結,心中歎息,乾大事者,不拘小節。
於是,他放下了酒杯,用手指了指棋盤。
橘政宗瞥去,發現棋盤上的棋子並不完整,王將這邊缺少明顯的龍王以及其他棋子。
“我經營蛇歧八家二十年,培養出一位皇與一頭怪物,像是打磨刀一樣不斷的鋒利這個家族,可到頭來,做了伱的嫁衣。”
王將說著,捏起香車之棋前進,而後看向橘政宗。
橘政宗深深地注視棋盤,沉吟道。
“我不會下日本將棋。”
“嗯?”
“你有帶飛行棋嗎?這也一種緊張刺激的棋類。”橘政宗認真的說。
夏沫確實不會下日本將棋,但二十年來努力做一名日本人的橘政宗擅長,茶道、鍛刀也是精通。
所以夏沫是熟悉日本將棋規則的,她不願意浪費時間陪死人下棋罷了。
王將佩戴蒼白麵具,令人看不透他真實的表情,恐怕此時是繃著張老臉,內心抓狂。
“看來你對於這場瓜分世界的盛宴並不感興趣。”王將歎了口氣,“開誠布公的講,我是來與你合作的。”
“現在你想和我開誠布公了?晚了。”橘政宗淡淡的說。
“你口中的合作,是不是在意識到局勢脫離你的掌控後的講和?”
“合作!講和!都免了吧!”橘政宗一臉的凜然正氣,仿佛是頭憤怒的獅子,“混賬東西!我可是蛇歧八家的大家長!又怎麼能和你這種陰溝裡的老鼠狼狽為奸!”
麵對橘政宗的痛斥,王將露出的是笑臉。
赫爾佐格被夏沫指著鼻子罵,尊嚴受辱,可也被說到痛處而不得不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