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用在什麼地方了嗎?”路鳴澤笑著問,似乎對夏沫的要求心知肚明。
“幫我抓到赫爾佐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夏沫說。
斬草要除根,就算夏沫殺死再多的王將,搗毀再多的猛鬼眾,隻要赫爾佐格這個毒瘤還活著,春風吹又生,隱患就一直存在。
夏沫可不想她回到卡塞爾學院一段時間過後,源稚生打來電話,悲痛的表示源稚女又成了風間琉璃,繪梨衣丟了…這太鬨心了。
“抓到赫爾佐格有些困難,”路鳴澤“歉意”的說,“不過找到他的藏身地還是可以的,需要給我一些時間。”
“我怎麼覺得你是希望我來殺死赫爾佐格?”夏沫狐疑的說。
“不,如果可以我要親手弄死這個**!”
“你說臟話了。”
“抱歉,失態了。我和他有一點點瓜葛糾紛,是老朋友了,想把他往死裡弄。”路鳴澤聲音優雅從容的說。
“哦?伱這個小男孩怎麼和赫爾佐格有所關聯?他多大的年紀,你多大的年紀。”夏沫好奇。
“人不可貌相,我的年紀未必是表麵看起來稚嫩。”路鳴澤說。
“那你還喊明非哥哥。”夏沫有些嫌棄,“沒想到你有這種愛好。”
“他就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怪物,”路鳴澤聲音陡然拔高,語氣威嚴,充滿驕傲,“就算你是史爾特爾,在諸神黃昏的最終勝利者沒有一個定局之前,你也要對他抱以尊敬。”
“我很尊敬明非啊,可不像你空有能力幫他過好人生卻隻是看著。”夏沫譏諷的說。
夏沫一想到路明非衰衰的樣子,就有哀其不幸恨其不爭的想法,仿佛在她的潛意識裡,路明非不該是這個任人欺負的樣子。
他,應該是受到全世界的愛戴,無比的尊貴。可現狀是爹不疼嬸嬸不愛,隻有一個叫夏沫的學姐給予了他關心。
路鳴澤呢?路明非的好弟弟,他卻袖手旁觀著。
夏沫這番話把路鳴澤乾沉默了,良久過後,路鳴澤壓著聲音說。
“我答應你將赫爾佐格找出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不過赫爾佐格沒有這麼輕易的被你殺死,打狗還要看主人。”
說罷路鳴澤掛斷電話,下線了。
夏沫摸了摸臉頰,她疑惑三連。
自己是不是惹路鳴澤不高興了?
路鳴澤會不會在電話的另一端偷偷地掉小珍珠?
我要不要道個歉呢?
……
“夏沫小姐,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雖然是路鳴澤手機號打來的電話,說話的人是酒德麻衣,不過今天是仇白的人設。
“你老板呢?”夏沫問。
“老板說暫時不想和你說話。”酒德麻衣語氣帶著無奈。
老板哪點都好,就是有時候像個長不大的小孩一樣任性。
看來路鳴澤真的是破防了。這也說明路鳴澤很在乎路明非的,他之所以對路明非的處境漠視,是不是有其他深層次的原因呢?夏沫心想。
酒德麻衣將赫爾佐格藏身處發到夏沫的手機上,是一個令夏沫出乎預料又合乎常理的地方。
……
首先是犯下怠惰之罪的一喵高歌,因為他的怠惰,今天隻有兩章。
其次是犯下…我忘了。
總之考試周,焦慮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