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會自己洗澡,繪梨衣好。夏彌要夏沫幫忙洗頭,夏彌壞。
夏彌坐在小板凳上,旁邊放著盛滿熱水的小木桶。
夏沫半跪在夏彌的身後,莫名覺得這個姿勢應該是幫忙搓背才對,用身體的一部分。
夏彌露出的上半部位的玉背光潔滑嫩,不紋個聖痕可惜了,不過也適合提筆寫字。
寫什麼好呢?夏沫胡思亂想著。
夏沫的指法很好,勤剪指甲的手指溫溫柔柔的按摩夏彌的頭皮,令後者舒服的合上雙眼,安靜的享受著,頗有種被順毛ru的貓貓之感。
待夏彌的頭發上被夏沫搓的滿是泡沫以後,夏沫知會夏彌一聲,抬起盛滿熱水的小木桶到夏彌的頭頂倒掉,給夏彌淋的從頭到腳。
夏彌沒憋住氣,嗆了一下,之後她扭過頭對夏沫笑道。
“換我來吧。”
夏沫沒有拒絕。
位置互換。
夏彌給手上弄上乳白色的洗頭膏,正要怒搓夏沫的狗頭時,突然注意到夏沫右肩胛骨位置的合攏彼岸花,目光一滯。
為了能說悄悄話,夏彌探身貼近夏沫,在她耳邊低語。
夏沫因為夏彌的貼身而身子僵硬,不明白夏彌要搞什麼,卻聽到夏彌有些生氣的話。
“你背後是什麼?怎麼紋身了?”
背後?
噢,那不是白王留下的痕跡嗎。
夏彌誤以為是紋身,她氣憤自己的姑娘竟然學壞。看來國內的教育對夏彌的影響很深遠嘛。
黑道就是黑道,讓純白無暇的夏沫變壞了。
王將:不是哥們?
“我沒有紋身,”夏沫低聲回答,冤枉的說,“這是白王在我身上留下的東西。”
夏彌:!!
相比於白王還活著,夏彌更是被夏沫驚世駭俗之語震撼到了。
“你該不會是白王的人了吧?”夏彌的手緊緊的掐住夏沫的肩膀,語氣幽怨,隱隱有黑化的跡象。
夏彌無心的力氣可是很大的,夏沫被掐的眼角抽抽,她沒有叫出來,而是忠誠度拉滿的說。
“回答大耶老師,今天我也在為了您能早日登基繼承大統而努力著。”
夏彌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心中的怨怒倒是減輕幾分。如果夏彌死了會做鬼,起碼是紅衣級彆。
“隻是,你和白王的事,為什麼對我隱瞞呢?是不方便告訴我嗎?夏~沫~”
夏彌彎腰與夏沫臉頰貼貼,親昵的蹭蹭,聲音幽幽的。
一旦涉及到夏沫的歸屬性問題,經常被辱的大耶老師也會有強勢且病嬌的一麵,像是換了另一個人,這讓夏沫有點汗流浹背了。
“沒來得及說。”夏沫對大耶老師老老實實的。
夏彌眨眨眼。
“那這次原諒伱了,下不為例哦。不然,獎勵沒有了,還會有懲罰。”夏彌冷笑著。
“好的。”夏沫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