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告辭離開,為了能留在卡塞爾學院而奔波。
夏沫望著路明非遠去的背影,搖搖頭。
其實路明非不必緊張,他的關係很硬,學院裡有那麼一群人必須讓路明非留在卡塞爾學院。
你信不信,就算路明非考試當天拳打曼施坦因教授,調戲大一新生少女,也不會被開除,昂熱一邊狠揍路明非長歎路麟城怎麼教育的兒子,一邊想方設法把路明非留住。
乾脆當場裝暈讓路明非送他去醫院,路明非以一己之力救下傳奇的屠龍者希爾伯特.讓.昂熱,大功一件,將功抵過。
現在路明非想去卡塞爾學院,卡塞爾學院呼喚路明非,雙向奔赴了屬於是。
至於路明非為何對言靈皇帝無效。
夏沫對這一件事早有預料,路明非絕非是尋常的混血種,他的命格是[最大怪物],何為最大怪物,無非是黑色君主,亦或者同等的存在。
說到底,這種小事夏沫懶得操心,她會保住路明非的小命,但剩下的由他自個兒闖蕩,總不能一聲學姐一輩子娘吧?
“話說回來,我對言靈皇帝無效是因為我是白王血裔,明非該不會也要cos下這個身份吧?”夏沫心想。
如果夏沫之前沒有去日本出差,她會懷疑路明非是白王,可事實是白王沒有魂歸九天,做一個遊蕩在日本上空的幽靈。
三e考試當天,夏沫放心不下向曼施坦因教授申請了一個臨時助理的崗位,和曼施坦因教授一塊監考。
圖書館二樓會議廳,新生們見到傳說中的超s級學姐,有人緊張有人崇拜也有人狐疑,夏沫統統不理會,本本分分的發試卷聽曼施坦因教授講一講考場紀律問題。
不過,夏沫多看了幾眼路明非,這家夥是不是當好學生慣了,作弊的本事退化,一眼心虛。
芬格爾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昨晚,男生宿舍。
芬格爾說,“麻溜退學,還能趕得上一輪模擬的進度。”
路明非說,“這般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不做不做。”
芬格爾說,“不如裝病請假躲過這一關再說。”
路明非說,“此乃緩兵之計,真真假假遲早暴露,不做不做。”
芬格爾長歎,“那隻好作弊了。”
路明非問,“如此可否過關?”
芬格爾說,“學院試卷八年一換,今年是八年前的原題。”
路明非抓耳撓腮,“八年前的原題,學院檔案嚴密,我們偷不來,又沒有上了八年的老學長,如何作弊?!”
隻見芬格爾邪魅一笑,“我來當那位八年老學長不就是了。”
路明非大驚,隻聽芬格爾背手踱步宿舍,窗外的月光將芬格爾的頭發染幾縷蒼白,仿佛是些許的風霜,且聽芬格爾長吟道。
“早歲已知屠龍艱,仍負淩雲學院間。”
“一路寒風身如絮,命海沉浮客獨行。”
“昔日我刀狂笑歌,酒醉迷人人離彆。”
“黃毛小兒今朝求,八載風霜換美元。”
芬格爾轉身,伸出手,傲然道。
“八千刀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童叟無欺。”
路明非緩緩的抱拳。
……
夏沫奇怪的看了眼傻樂的路明非,發完試卷同曼施坦因教授離開會議廳,會議廳隨即全麵封鎖,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也防止有人靈視現象跳樓。
夏沫與曼施坦因教授一塊看監控畫麵,考試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