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它放在屋子門口以後,進去做的一切事情都無法被觀測到,而且連自己進入過這個地方的痕跡都會被悄無聲息的抹除不留下一點線索!
就算撇開靈牌的詭異力量會讓所有人都找不到證據不談。
照樣沒人能夠想到,負責這個案子的重案組隊長是一個內心極度渴求殺戮和鮮血的殺人狂。
沒人能夠抓住自己!
自從得到這塊靈牌開始,這座如同**女郎充滿激情的城市就徹底被自己撕下了光鮮亮麗的外衣,露出了底下令人垂涎欲滴的酮體。
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城市的夜晚發泄那狂野殘忍的**。
在李國強看來,這座城市赫然已經成為了他一個人的遊樂場!
殺戮也成為了取悅他的變態渴求,滿足內心**的遊戲!
“越想越餓……今天要不破例開第二餐吧?”李國強感覺燒烤攤的美食並沒有填飽他的精神世界。
他現在想來一場單純享受殺戮的遊戲,而不是剛才那種為了填飽肚子而進行的野蠻行為。
想到這裡,李國強四處打量著巷子內還有沒有其他目標。
現在畢竟是淩晨一點鐘了。
要找到一個偏僻且還開著門的店鋪方便他進去還是有些困難的。
雖然有靈牌的存在隨便找戶人家破門而入也行,但這實在是太浪費力氣了。
而且還不符合他對於殺戮的享受。
“哦?這裡不錯……密室逃脫嗎?嗬嗬,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能逃脫。”
李國強找到了一家開著門正在收拾衛生準備下班的恐怖主題密室逃脫店。
店鋪周圍空無一人。
他熟練的放好靈牌走了進去。
此時店內隻剩下一名掛著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那雙死魚眼看上去沒有丁點兒動力,約莫二十歲出頭的男生正在掃地擦桌。
聽見自己走進來後,對方頭也沒回有氣無力地背身說著:“一分鐘前我就已經下班了,不是很歡迎您的光臨,請明天再來吧。”
“抱歉,無意影響您下班,我隻是想請問一下,玩一場密室逃脫的話大概需要多久?”李國強麵帶笑意如同個紳士般彬彬有禮地問著,但眼中的興奮已經讓他呼吸略微急促了起來。
“倆小時左右,麻煩抬一下腳,門口那個地方還沒掃,謝謝。”
少年彎著腰自顧自地打掃,完全沒有注意到李國強變得愈發殘忍的表情和他從兜裡緩緩取出的甩棍以及小刀。
顯而易見,這是一個被上班折磨得毫無活力的打工仔。
而且看對方的年齡或許連大學都沒有上,應該是剛高考完……
不,說不定連書都沒讀完就輟學出來打工了。
語氣中透露著一股慵懶不耐煩的感覺,情商也不太高,哪兒有對客人說不歡迎的道理呢?
這樣的人哪怕隻是打零工應該也不會招同事待見吧?
李國強喜歡觀察獵物的精神情況。
現在他很滿意對方這種隨時可能怨天尤人,可能開口朝任何人發泄對生活的不滿情緒,或許還會吼出“生不逢時”等自我安慰詞彙,表示活著還不如死了算逑的狀態。
人類總是口是心非的。
雖然看上去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但當他發現自己真的麵臨死亡時又會有多麼強烈的生存**呢?
瞧著孱弱無比的細胳膊細腿兒,待會兒刀子刺入其肢體時會爆發出多大的力量來掙紮呢?
李國強在殺害那對母女時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先給對方一點兒希望,然後再將其掐滅,這種掌握他人命運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拔!
“兩個小時嗎?我很期待。”
真希望這少年能好好享受接下來兩個小時的逃脫遊戲啊!
靈牌還有一個能力就是——在被影響的屋子裡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根本沒法兒離開!
就算僥幸跑出大門了,受害者隻會鬼打牆似的從另一扇窗戶或者門戶裡衝出來重新返回這個屋子。
這才是真正的密室逃脫啊!
李國強咧開嘴角露出變態的笑意,舉起小刀朝著少年的後背猛地刺了下去!
………………
十分鐘後。
噗呲——
吳亡將手從剛才闖進店裡,莫名其妙朝他動手的陌生男人那不再起伏的胸腔內拔了出來。
感受著手中那已經不再跳動但還帶著溫熱的心臟,他隨手將其丟進了垃圾桶裡發出啪嗒的動靜,血水順著垃圾桶邊緣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臉上依舊是那副生無可戀仿佛被打工折磨得毫無生機的表情。
那雙死魚眼先是看了看中年男人的屍體,又打量了一下地上的血跡。
他歎了一口氣。
今晚上最輕鬆的事兒解決了。
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剛打掃完的地板又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