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竟舟也跟她提過幾次意見,結果她上來就是一頓說,他說沈竟舟要是看不下去可以搬走。
沈竟舟被她氣的沒一點脾氣,他知道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給氣走。
沈竟舟肯定不會讓她如願,她把家弄臟弄亂,那他找人收拾就行了。
就這樣,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這天下班後,他又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季南煙的住處。
結果剛到她家門口,沈竟舟發現自己的行李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在了門外。
他拿出鑰匙開了半天,都沒把門打開,原來門鎖被換了。
他在外麵敲了半天的門,季南煙不但沒開門,連理都沒理他。
這下可把沈竟舟給氣的不輕。
他堂堂公司大總裁,竟然被季南煙給攆了出來,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在海市混?
不甘心的他給季南煙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通。
“你什麼意思,一聲不吭就把我東西給扔了出來,連門鎖都給換了?”
“字麵意思唄,你被趕出去了,從哪來你該回哪去吧!”
“我給你交了那麼多房租,你就這樣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的東西給扔了出來,你覺得遮陽合適嗎?”
“我好像記得你的租期已經過了,既然你自己不搬,那隻能由我這個房東來幫你收拾了,慢走不送。”季南煙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竟舟氣的一腳踢在了行李箱上,行李箱被他踢的直接飛了出去。
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過,季南煙是第一個。
好,很好,小丫頭,你就等著到時候接受懲罰吧!
沈竟舟連行李都沒有拿,氣呼呼的離開了季南煙所住的小區。
此刻,季南煙正躺在沙發上聽著音樂,吃著零食玩遊戲呢。
聽到外麵沒了動靜,她趴到貓眼上往外看去,門口空空蕩蕩的,看來沈竟然已經走了?
為了確保他真的離開,季南煙打開窗戶往樓下看去,隻見樓底下停著的那輛黑色轎車正在緩緩的往小區外開去。
看來這次是真走了。
季南煙伸了個懶腰,懶羊羊的躺在沙發上,好不愜意。
還是一個人住著舒服,沈竟舟在這裡的一個月,她感覺哪哪都彆扭,和一個大男人共處一室,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她平時在家,上身穿個小吊帶,下身穿條小短褲,裡麵什麼都不用穿,反正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沈竟舟在這裡得一個月,他每天都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生怕一不小心走光了。
她記得有天晚上她穿了一條吊帶裙出來上廁所,剛好在客廳遇到了沈竟舟,他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看著她,恨不得玩把她全身給剝開看光光似的。
從那之後,她就再也不敢在家裡穿暴露和性感的衣服了。
剛好沈竟舟的租期到了,趁他還沒回來,季南煙麻溜地幫他把東西裝進行李箱,放在門外等他回來帶走。
沈竟舟這一走,季南煙感覺渾身輕鬆,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季南煙剛到客廳,就聽到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季南煙嚇得趕緊裹緊身上的浴巾,這個臭男人,該不會是又回來了吧。
“誰?”季南煙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