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誠稍微有些慶幸,但他馬上意識到班長現在的情況相當不妙,必須馬上處理。
“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班長已經笑的有些沒力氣了,那下意識需求依靠的手緊緊抓住了何誠胳膊,用以支撐自己不會跌倒。
“他們在乾嗎?”女生a低聲問道。
“戚,什麼東西能笑成這樣?我看就是她趁機想要男朋友抱。”女生b不屑的撇嘴,發表主觀看法。
旁邊的竊竊私語傳入班長耳朵,讓她又羞又氣,但被笑臉娃娃作用的她隻想發笑,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一個美人本就吸引眼球,更何況是一個笑的前仰後合的美人。也幸好這裡是女廁旁,要是在其它地方,班長現在吸引的目光恐怕至少得翻一倍。
“班長,先換個地方。”
何誠伸手想扶住班長的肩膀,好讓她能轉移到人少的地方。
“彆,彆碰我,哈哈哈,我馬上,哈哈哈,就好。”
說著班長奮力一掙紮,從何誠的攙扶中滑脫。
班長不清楚情況,以為隻是正常的笑一會就好,但何誠卻明白這種狀態要持續整整十五分鐘,於是一咬牙,把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的班長攔腰到抱起,迎著周圍震驚的視線就往外走。
周圍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驚了:
見過抱女朋友的,也聽說過公主抱,但敢在學校當眾這麼乾的還真少見。
“你,哈哈,放手,哈哈哈”
遭遇公開處刑的班長內心羞恥萬分,一對手臂奮力在何誠的胸口敲打,但那力道之輕隻會讓人誤以為在打情罵俏。
“你彆亂動,忍一下馬上把你送到醫務室。”
何誠低聲勸了一句。
他也是尷尬的要死,但這是他惹的事又不管不行,隻能喊著:“讓一讓,有人受傷了。”,同時飛快向醫務室跑去。
三中的醫務室名不副實,校醫更是藥學院畢業壓根不會看病,所以平時學生有什麼病都是請假出去看,少有人往醫務室跑。何誠也是看中這點才抱著班長往醫務室跑,打算讓她再這裡熬過這十五分鐘再說。
“醫生,醫生。”
何誠努力將右手空了會開門,卻發現裡麵原來的男校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坐在電腦桌後,穿白大褂的女人:年紀大概是大學剛畢業,臉蛋很乾淨就是有點圓,身材則藏著白大褂裡分不清,但直覺應該挺不錯。
何誠愣了愣:“你誰啊?”
“我是新來的校醫。”
新校醫站起身,大概是第一天來,所以緊張的有點結巴:“這位,這位同學怎麼了?”
“沒事,老毛病了,過十分鐘就好。”
何誠先將班長放到了病床上,然後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反正班長笑都有點的缺氧,現在完全聽不到他在說啥。
“好可憐,平時一定很辛苦吧。”
新校醫露出擔心的神色,班長現在已經沒什麼力氣笑了,隻是在那迷迷糊糊的哈,哈哈,比起笑聽著更像在喘氣。
見情況稍定,何誠也有閒心,不由打聽道:“還好,就是偶爾尷尬比起這,原來的校醫去哪了?”。何誠不懷念原來的校醫,他跟那大叔完全不熟——他好奇的是學校居然肯換校醫的這件事本身。
“聽說是回老家結婚了。”新校醫露出一個羨慕的笑容,“真好呢,跟等他好幾年的女生結婚了。”
新校醫這副有點傻的樣子讓何誠想起孫詩久。
假如孫詩久保持現在的狀態長大,會不會跟眼前的新校醫一個樣呢不對,孫詩久更害羞,肯定不會選擇跟人打交道的職業,倒是跟動物打交道更可能些。
何誠腦海裡胡思亂想時,時間悄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