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靜艾想近水樓台先得月,早早貼上去,來個死纏爛打,不行假裝被他占了便宜吃了豆腐,讓他百口莫辯從了自己,生米做成熟飯後最好肚子裡帶了他的基因。
單位上盯上他的漂亮女人不少,甚至有個富婆為了他想休了她的無能丈夫。
可是林澤棟不為所動,聽說他心中有個白月光。
林澤棟心中的白月光是他的同學程佳音,一個有著絕色容顏的女子。據說林澤棟上大學的時候追了她四年,可她就是不上鉤,兩個人四年從來沒牽過手。
越是得不到越上頭。林澤棟相信鍥而不舍最後一定能成功。
林澤棟目標明確,對彆的女人拋過來的媚眼視而不見。
龔靜艾努力半天最後功敗垂成,不得不偃旗息鼓。她背地裡罵道:“你以為你是情聖,不過是個大冤種。”
可是最後怎麼樣,林澤棟還不是哭著喊著撲到自己懷裡尋找安慰。
林澤棟新婚第二天跑到自己家裡來,嘴裡不停地罵著:“我一直為她守節,婚前從不碰任何女人,可她倒好,已經是殘花敗柳。”
龔靜艾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招供了?”
林澤棟怒氣難消,紅著眼睛說道:“新婚之夜沒見紅,我逼問她,她沒辦法才告訴我:她十八歲上學路上被人糟蹋了,還因此懷過孩子。”
龔靜艾好奇地問:“孩子呢?生下來了嗎?”
“我也這樣問她,她說孩子打掉了。”
龔靜艾喘了一口氣說:“可惜了,如果當年她把孩子生下來,現在應該上小學了。”
“呸!那是個野種!孽種!懂不懂?”
龔靜艾趁機挑唆道:“明明是個破鞋還當充當貞潔烈女!她為什麼不提前把這件事告訴你呢?等結了婚被發現了再說,她是想蒙混過關。她這是騙婚,她是個大騙子!”
林澤棟被龔靜艾提醒,拍了一下腦袋說:“對啊,她動機不純,我應該和她離婚,告她騙婚,讓她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包括精神損失費。”
龔靜艾加油道:“對,讓她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你,光著腳提著褲衩子滾出家門。”
“對,讓她淨身出戶,一分錢也彆想帶走。”
“對,就這麼辦!”
林澤棟臉部有些扭曲,他對龔靜艾訴說著自己的苦悶,把她當作自己的閨蜜。
龔靜艾儘自己所能扮演好一個傾訴對象,不時添把柴讓林澤棟的火氣再大一些:“林哥,她不仁彆怪你不義,她以不潔之身憑什麼要求你潔身自好呢?你給她守什麼節,她也配!”
林澤棟如夢方醒:“對啊,彆人玩了我的女人,我玩彆人的女人不就扯平了嗎?”
林澤棟說著上下打量著龔靜艾。龔靜艾羞怯地展示著嬌媚的身體,讓林澤棟欲火難耐:彆人的女人不就在眼前嗎?他吹著口哨朝龔靜艾撲來,當場把她就地正法。
龔靜艾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龔靜艾終於如願以償,把個才貌雙全的青年才俊弄到手。
其實龔靜艾早就不是處子之身。她初中畢業就和一個叫李琦的小包工頭同居。後來她接班當了工人,把李琦扔在老家。
為了哄騙林澤棟,她偷偷咬破手指血灑床單充當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