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醫生辯解的機會,直接報警處理,蔣嶠還讓公司法務直接提告,這個醫生不光無法出國自由,未來很長時間,都要在限製行動的電工踩縫紉機。
“計謀很粗糙,看得出應該是臨時起意,也正是因為這樣,對方能夠迅速調動兩個人來精準針對咱們,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首先那個人足夠了解蔣家,其次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這種在明處被暗處之人算計,又沒一點頭緒的感覺真讓人煩躁。
“劉荷這人,明天放她離開吧。”
蔣安如此提議,對方有貪念,應該受到懲罰,但她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且是一時走錯了路被攛掇來的,罪不至死。
這不是聖母心,而是尋常人該有的良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算了。
林禾沒意見,這是和兒子有關的,兒子有權處理。
不過那個小孩子還真和兒子在眉眼間有一點點相像,按照劉荷所說,她前男友有點像蔣安。
英雄救美最容易讓人芳心暗許,劉荷知道自己和蔣安這樣的人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可能的,但喜歡這種情緒不是壓製掉就沒有的。
所有後來找的男朋友,都是神似蔣安這樣的類型。
回想整件事情,莫名其妙中透著荒誕,也因為這件事,今晚的飯桌格外沉默,大家都在想著事情,包括往日總會主動挑起話題的林禾。
她在想,自己或許應該正式在圈子裡亮相了,她高調一些,暗處的臭蟲們動作會看得更加明顯。
待會回房間和蔣安商量商量,看看去誰家的宴會合適。
當晚,蔣嶠在書房加班,林禾躺床上本想等蔣嶠,結果等著等著睡著了。
回到房間的蔣嶠見林禾睡得香甜,他給林禾蓋好被子,又將台燈關掉,在書房洗漱完的他並沒有躺下和林禾一起睡覺休息。
蔣嶠出了房間。
來到一樓書房後,他皺眉掃過三道身影,“你們倆怎麼也在?”
“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龍鳳胎此刻爆發默契,異口同聲。
十五看了眼坐在門口椅子的蔣安,然後對蔣嶠道:“她沒看到,我和初一可看到了,你們之間互相使眼色,約晚上在書房對話!”
初一接著繼續道:“你們是想今天晚上的那事對不對?暗地裡的壞人做這些是在針對蔣家,我和初一也姓蔣,為什麼不能過來?”
對於能言善道的兒女,蔣嶠皺起的眉頭仍沒鬆開,他不想讓初一和十五摻和這些,倒不是覺得倆孩子年紀小,他十七歲的時候做得可多了。
主要是怕林禾知道了生氣,禾禾希望孩子們以學習為主,拿出韓郇來也是為了鍛煉他們。
韓郇這個事,在蔣嶠的眼裡就是小兒科,是少兒版,他要是把初一十五帶自己身邊學著做事,那就是揠苗助長版。
接觸太多的黑暗麵性子容易出事。
想到這,蔣嶠看了眼蔣安,一個都夠他受得了,不能再來兩個了。
“你們還小。”
見父親還並不鬆口,初一眼珠轉轉道:“那我上樓去問問,問我能不能聽!”
樓上有誰不言而喻。
蔣嶠太陽穴跳了跳,抬手動作往下壓了壓,示意初一和十五坐下,這是允許他們在的意思。
初一/十五:還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