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城緩緩挪動身體,靠近厲景辰。
他冷冷地推開她:“彆碰我。”
然而,李傾城並沒有放棄。她再次往他身邊靠近,柔弱的身體緊緊抱住了他。她湊到他的耳邊,聲音微弱,卻異常清晰:“我喜歡你。”
一旁的季嶼白正低頭記錄著什麼。當他聽到李傾城那句輕輕的“我喜歡你”時,筆尖頓了一下。稍縱即逝的停頓中,手中的筆竟被折斷了。
季嶼白隨即甩手換了一根新的筆,依舊低頭繼續記錄。
厲景辰虐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她們的痛苦和絕望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但李傾城卻是第一個,在承受了他如此多的折磨後,還能對他說出“我喜歡你”的人。
厲景辰低頭看著李傾城,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冰冷而帶著一絲玩味:“那你拿什麼證明你喜歡我?”
李傾城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動作帶著一種本能的依賴。她抬起頭,用牙齒輕輕咬下他襯衫的第一個扣子,隨後微微抬起眼眸,似乎在無聲地回應。
她的動作帶著幾分大膽與柔弱,整個人向他懷裡鑽去。
然而,就在她即將靠近時,厲景辰卻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洗個乾淨的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再過來找我。”
說完,他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被她扯亂的襯衫。
十五分鐘後,李傾城換上了一身純欲風的衣服,黑色的布料勾勒出她的身形,純淨中透著幾分魅惑。她的眼睛被一塊白色絲綢蒙住,遮住了視線,讓她看不見眼前的一切。
她跪在床邊,手指輕輕地觸摸著空氣,試圖找到什麼。因為視線被剝奪,她隻能靠觸覺摸索著前行。
厲景辰冰冷的聲音在耳邊:“你想證明你喜歡我,那就伺候好他。”
“他”是房間裡的一名植物人,安靜地躺在床上,毫無反應。厲景辰安排李傾城給他擦拭身上。
接下來是第三天,李傾城趴在植物男人的身上,在他耳邊輕語:“怎麼還不醒!
就在她幾乎放棄時,她的手指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細微的變化。
植物人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她坐直了身體,回頭看了一眼厲景辰,然後嘗試和植物人,勉強完成了他的任務。
李傾城好累她走到厲景辰的麵前,再也撐不住,虛弱地倒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小手無力地抓住他的襯衫,指尖輕輕地攥著,仿佛在尋找一絲安慰,或是一點點支撐自己的力量。
厲景辰低頭看著她倒在自己懷裡,感受著她的身體因為疼痛和疲憊而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依舊冷漠,沒有一絲溫情。
“這就是你想要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絲譏諷:“任務完成了,就來找我裝可憐?”
李傾城沒有回答,隻是閉著眼,輕輕地靠在他胸口,臉上帶著疲憊和隱隱的痛苦。
厲景辰低頭看著李傾城,眼神冷如寒霜,聲音中沒有絲毫溫情:“彆以為靠近我,就能得到憐憫。你不配。”
他的話音剛落,李傾城的身體忽然一軟,整個人無力地倒下,直接昏死過去。
厲景辰低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她,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轉過身:“她太弱了。”
季嶼白放下手中的本和筆,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到一處房間放在床上。
他給她喂了藥可以快速恢複身體!
片刻後,李傾城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季嶼白吻住了她的唇……兩個人乾柴烈火!
接下來日子裡,厲景辰冷冷地看著她,語氣冰冷:“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好,我什麼還繼續留你?”
季嶼白則在一旁記錄著她的反應。
今天是厲景辰給李傾城的“最後期限”。房間裡,她正被一個代號為“c”的男人抵在牆上。
男人的氣息冰冷而強大,他的眼神裡透著嗜血的瘋狂,仿佛隻要一個念頭,便能將她徹底摧毀。
就在男人防禦力最低、專注於自己的欲望時,李傾城的手中突然亮出了一根尖銳的針頭。她將針頭刺入他的心臟位置。
男人頓時動作一僵,低頭看著胸口的針,嘴角溢出鮮血。他緩緩抬起頭。
“殺我?”他的聲音低啞又危險,帶著森然的笑意:“好大的膽子!”
他一把掐住了李傾城的脖子,力道強大,仿佛要將她的生命徹底掐斷。李傾城的臉因窒息而漲得通紅,呼吸變得斷斷續續。
男人的嘴角依然掛著那抹冷笑,血跡順著他的嘴唇滴落在地:“你以為殺了我,你就能活著出去?”
他緩緩加重手中的力道,李傾城的雙手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試圖掙脫,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然而,就在男人即將徹底掐斷她呼吸時,他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握住她脖子的手漸漸鬆開。
男人靠在牆上:“針裡有毒?”
男人的身體開始搖晃,最終不甘地倒下,嘴裡依然重複著:“你以為……你能活著出去?”
麵對倒地的男人,李傾城目光冷冽,嘴唇輕啟:“螻蟻!”
她並未停留太久,撐著虛弱的身體,快步離開了房間,但她逃離了十分鐘就被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