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辰揮舞著手中的鐵鏈,冰冷的鎖鏈抽打在李傾城的身上,帶來陣陣劇痛。然而,她依然倔強地抬起頭,眼中沒有絲毫屈服。
“你打呀!”她大聲說道,聲音中帶著挑釁與瘋狂:“你越打我,我越纏你!”
話音剛落,她猛地撲向厲景辰,死死地抱住了他不鬆手。她仰起頭,張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然而,李傾城的動作沒持續多久,她突然感到身體一陣麻痹,動作緩緩停了下來。低頭一看,一根針管紮在了她的手臂上,冰冷的液體正注入她的身體。
此時的人是季嶼白,藥物作用下,李傾城並不知道他們換人了。
那也是李傾城最後一次和他們接觸了,然後她就去做她的任務,殺掉代號c。
此時,j灰色樓,阿灰就是持槍的男人。
他正在折磨李傾城。
在這裡沒有人會手下留情。
不像厲景辰,多少還收了一點力度。
此時的厲景辰鞭眼前的女人,隻是打女人的背。
而阿灰,除了臉不打。此時李傾城已經身上布滿了傷痕。
阿灰冷冷地站在李傾城麵前,手中的皮鞭滴著鮮血,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他的聲音低沉又冰冷:“是誰派你來殺c的?”
李傾城低垂著頭,身體因鞭打而微微顫抖,但她始終一言不發,目光中滿是倔強。
阿灰冷笑了一聲,再次揚起鞭子:“不說話?那你是在保護誰?”
“啪!”又是一鞭落下,李傾城咬緊牙關,依舊沒有發出一聲。
阿灰俯下身,目光陰冷地盯著她的臉:“你在保護誰呢?來這裡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李傾城緩緩抬起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那又怎麼樣?如果我告訴你,我殺他隻是因為看他不順眼呢?”
阿灰愣了一下,隨即冷哼道:“嘴還挺硬的。”他手中的鞭子再次揚起,狠狠地抽向她的身體。
與此同時,另一邊,厲景辰的鐵鏈抽打在一個女人的背上。女人雙手貼著牆,赤裸的背上布滿了鐵鏈的痕跡,痛苦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裡。
但厲景辰的動作卻逐漸變得機械,腦海中反複浮現出李傾城的身影。那倔強的眼神,那挑釁的話語,仿佛深深刻在了他的記憶裡。
他腦海中再次浮現她的話:“厲景辰,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背?我把背給你,你不是喜歡嗎?來!”
那時的她嘴角溢出鮮血:“彆停!我不怕。”
厲景辰猛然揮下鐵鏈:“啪”的一聲,鐵鏈居然斷了。
這是第一次,他停頓了下來,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停頓了下來。
季嶼白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杯酒,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這個女人,身體太弱了。”
厲景辰轉過頭,神情冷漠地說道:“那就換一個。”
對於他們來說,李傾城已經被派去完成任務,而任務失敗的人,隻有一個下場——被視為已死。
季嶼白坐在棋盤桌邊,看了厲景辰一眼:“看來,你的鐵鏈似乎也不是無懈可擊的。”
厲景辰沒有回答,而是坐下,捏起一枚棋子:“開始吧。”
“看樣子要多找一些女人!”
“隻能這樣吧!”
此時j灰色樓內。
阿灰又玩槍了,他舉起槍抵住李傾城的下巴:“還不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我剛才說了,隻是看他不順眼!”
“好!”話未落,隻聽見一聲槍響……。
於此同時,豪華彆墅內。
女醫生正在檢查植物女人的狀態,一旁的助手眉頭緊皺:“醫生她的生命體征在快速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