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姑娘們，過來，來這邊排隊！”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拿著名單大聲喊道。
阿蕊興奮地拉著李傾城的手：“快走啊，管事的喊我們了！看來咱倆條件真不錯！”
李傾城跟著阿蕊走了過去。
黑衣男人掃了一眼她們，點了點頭：“你們通過了，往裡麵走，右拐！”
阿蕊高興得直拍手：“太棒了！我們真幸運！”她拉著李傾城的手，興衝衝地往裡麵走去。
穿過長廊，她們進入了一間燈光昏暗的大廳。房間正中間，阿灰坐在一張寬大的皮椅上，手裡夾著一根煙，神色慵懶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們。
阿灰漫不經心地抬起頭，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在李傾城身上。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喲，小丫頭，居然又來了。”
李傾城愣了一下，後退了半步，語氣冷淡：“我們認識嗎？”
阿灰嗤笑一聲，站起身，緩緩朝她走過來。他的目光帶著戲謔，透著一股壓迫感：“這是愛上我了，還是舍不得離開？”
“你剛才說什麼？我不認識你。”
阿灰停在她麵前，低下頭，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不認識我？嗬，那沒關係。重新認識一下——”他吐出一口煙圈，眼神危險地鎖住她：“我叫阿灰。”
阿灰的手突然抬起，抓住她的下巴，他的鼻尖幾乎貼著她的臉：“餓了？”
“不餓。”
阿灰哈哈一笑，鬆開手，慢悠悠地走到旁邊的桌子邊，拿起一個小麵包，在手裡把玩著。他回頭看向她，語氣輕飄飄的：“真不餓？這麼單薄的小身板，是不是跑太久沒力氣了？”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阿灰放下手中的麵包，慢慢走回到她麵前，盯著她的眼睛：“施舍？你知道你現在在誰的地盤嗎？”
“不管是誰的地盤，我隻是誤走進來的。”
阿灰低笑一聲，叼著煙靠近李傾城。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停頓了一下，聲音冷冷地說道：“你沒走錯。”
李傾城愣了一下，警覺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阿灰吐出一口煙圈，緩緩地說道：“不過，進來這裡的女人，她們都可以離開。”他微微一笑，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陰冷，“唯獨你，不可以。”
李傾城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為什麼？”
阿灰看著她的動作，笑容加深了一分，像是一隻玩弄獵物的捕食者：“為什麼？因為你是個例外，我喜歡‘特彆’的女人。”
阿灰的目光鎖定在李傾城脖子上的項鏈上，他伸出手指挑起項鏈，低聲說道：“這是我們灰色會所才有的項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灰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哦？你不知道？這種項鏈隻有一種可能——被它的主人戴上，就意味著被標記了，屬於某個人。”他的話鋒一轉，眼神變得犀利：“怎麼？你的主人不要你了，才讓你跑到這裡來？”
“小丫頭。被這種項鏈標記的人，是不可能離開持有人的。”
“你又回到這裡，隻能說明，客人不滿意了！也罷，我就回收了！”
“我不是你的東西，你憑什麼決定我的去留？”
“不是我的東西？嗬，那你的主人呢？他放棄了你，對吧？所以你才會流落到這裡。彆掙紮了，小丫頭，你早就是彆人不要的東西了。”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聽你的安排！”
阿灰眯起眼睛：“不聽我的安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他說著，拍了拍手，示意手下過來：“把她帶到後麵的小房間，我親自來教她怎麼聽話。”
“是！”
小房間內，他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她脖子上的項鏈：“這個沒用了！”
“你想做什麼？”
阿灰隨手將項鏈扔到一旁，俯身靠近她：“你還不明白嗎？從現在開始，你不再屬於任何人，但，你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