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意微涼,白長芸已是酒過三巡,能透見她白色輕紗下有些發紅的肌膚,
有種難得一見的嬌媚。
這回林一帆對自己五歲的年紀有了相當大的不滿。
白長芸眉頭微微皺起,看著林一帆,
也是有些酒勁,林一帆居然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含情脈脈,完全不似平日的冰冷,
“帆兒,你說,人的一生怎麼會這麼短,又或者是,為師活得太長了。”
“師父活得越長越好,最好能順便給帆兒送終。”
林一帆話音剛落,白長芸又舉起酒杯一飲而儘,自嘲的說著,
“我是真的喝多了,我跟你這個孩子說這些做什麼……”
這回白長芸是真醉了,她伸手攬過林一帆,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身子漸漸伴隨著醉意滑落了下去,
那雙美眸也緩緩合上。
這是林一帆第一次見到師父這副模樣,平日也倒不會喝這麼多杯酒,
她看起來好柔弱,好孤獨,全然像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
隻是這個小女孩殺人斷肢如家常便飯。
不過看了許多仙子不為人知的一麵以後,林一帆倒也並不意外,她並不是什麼天生無情或感情淡漠,
隻是因為功法的需要,有意保持著沒有情緒起伏的狀態,
假如不是如此,師尊也會是個多愁善感之人吧。
過了一小會,白長芸溫熱的嬌軀起伏間伴隨著一些酣聲,
林一帆有種錯位感,自己好像變成了那個看著小弟子睡覺打鼾的師父。
凝神間木了許久,仔細想想,好像也能理解師父剛剛那番話裡的孤寂,她獨自行走於人世經曆的歲月是凡人想都不敢想的漫長,
所有珍視過的人,有交集的人,總會走在她的前頭,就像許定軍的母親,應該已經死了好多年了吧,
她今天想起還是忍不住給自己倒上幾杯。
百來年後現在這個活蹦亂跳的少女小鳶,也總會長大,出嫁,變老,死去,會給她留下這麼一段相似的記憶,
到時候自己也不在了,師父就隻能自己坐在床邊,自己陪自己獨飲了。
不知道想起我的話,能讓師父喝上幾杯呢?
又興許不會記得我吧。
正這麼想著,白長芸摟著林一帆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些,將他攬入了懷中。
林一帆倒也習慣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當抱枕了,相當熟練的配合著側了身子,
能感覺到白長芸那鼻息間的溫潤熱氣。
還聽見了她半夢半醒,意識迷離間的夢囈,
“帆兒,為師為你刻的墓碑,一定會用最好的石料……”
“嗯?”
林一帆皺了皺眉頭,就隨便說一說,師父還真在考慮自己的後事了。
我有係統,可以刷壽元,指不定誰把誰送走呢。
小世子轉過身子看了看師父那紅潤的臉頰,
“師父,帆兒會活得比你久,你給那麼多人刻碑了,你的碑帆兒來刻。”
說得挺大聲,但白長芸沒有動靜,
能睡得這麼死沉死沉的,平時很少見啊。
細細打量了白長芸白皙脖頸透出的紅暈,一點點往上,
又能見到那櫻桃似的玉唇,加上這醉酒後嬌媚的樣子,
林一帆咽了口唾沫。
好想親上一口,
師父在睡覺,應該睡得很沉了,不會發現吧?
林一帆的小腦袋輕輕往上提溜了下,靠近了白長芸輕啟發出嬌鼾的玉唇,
越靠近看那精致的模樣,難得的放鬆,林一帆越是感覺全身酥麻。
最後一刻,還是沒敢在白長芸的唇上親下去,隻是吻了下師父的臉頰。
【白長芸好感度+2】
【壽元+2】
【可支配壽元點數一千一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