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格金穀是自己跟小鳶、許虎殺的,雖然對外公示寫的是白無歲動的手,但這個世界有很多查案的手段,若是南疆王要徹查,說不定真會被南疆巫師找到蛛絲馬跡。
一邊想著,一邊能感覺到師姐的小手又在不安分,自己一隻手都給她牽了,她另外一隻手還要往自己身上摸,又是捏臉蛋,又是摸肩膀,手指頭還探到自己衣服裡頭去,
還好自己還是個孩子,要是再大些,十六七歲的時候,當街看到的人都要傳出去金燈衛裡有個女流氓。
小鳶精致嬌俏的鵝蛋臉上笑容愈發明媚,一邊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嘬嘬嘬,師弟好軟好嫩啊……”
可憐了小鳶這副俊俏的身子,現在的氣質看起來跟個日本片裡的中年禿頭油膩男似的,老想著揩油,
林一帆身子一扭,把小鳶的手從自己衣服裡倒了出來,
但已經到國師府了,小鳶也是摸得心滿意足,靈兒還在府裡呢,再摸就不禮貌了。
進國師府之後,一路尾隨的跟屁鬼也對自己抽搐的笑了一下,大概是表達‘再見’然後往慈航寺走了回去。
國師府裡這三年來,晝夜不息的練劍身影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除了許虎,另一個是右手無法握劍的劍奴卓凡。
卓凡一見穿著金燈衛黑袍的小鳶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快步走上來,給她換下外套,端來熱水,
小鳶看著五官比中原人士要立體上一些的紅發胡姬為自己忙前忙後,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也是在國師府長大,國師府沒有奴籍下人,自己之前還給師父做丫鬟收拾房間做雜物,沒有當大小姐被人伺候的習慣,
“卓凡啊,下次真不用這樣,你在國師府好好練劍就行,你把左手劍法練好了,這才重要,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來就好。”
卓凡搖了搖頭,手上給小鳶接風洗塵,換衣端水的動作未曾停下,
“小姐,不行的,我的主職是您的貼身丫鬟,奴婢的事情,奴婢得做清楚才是。”
卓凡自知作為劍奴,修為儘廢,如今在國師府給小姐當丫鬟已是很好的結局,小姐甚至還為自己找尋適合左手劍法的劍譜,她心裡感激之情從未放下過,
她接著說,“小姐的恩情,奴婢還不完的。”
小鳶似乎不太喜歡她說的這話,她沒有用奴的習慣,一直也是將卓凡當成朋友,
她一把抓住了卓凡的手腕,很認真的和卓凡說,
“真的不用,你好好練劍,你就當這是還我那所謂恩情。”
卓凡個子大概隻有09鳶,被小鳶抓了手,她微微抬起頭看了看小鳶,目光躲閃,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林一帆一邊自己給自己擦臉換衣服,一邊看著氣氛曖昧的主仆二人,
師姐本就長得很俊俏,加上這一身乾練的金燈衛衣裝,確實很帥,難怪這麼惹桃花,
要是不會對我犯花癡,彆做那些毀人設的事情就更好了。
正欣賞著師姐的撩妹秀,國師府外有個熟悉的聲音,
“新垣鳶鳶!本公主今天可算是找到機會出來了,這次我們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林一帆探了探門外,白長芸剛剛上朝回來,師父身後一丈還領著昂著頭一臉刁蠻模樣的桃枝,
桃枝快步走到門口,看著被小鳶抓著,臉上還有些羞紅的紅發胡姬,
桃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張大了嘴,
“新,新垣,新垣鳶鳶,你,你,你們在乾嘛!?”
林一帆默默走到師父身邊,師徒二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小鳶、卓凡還有桃枝,
這就是師姐的修羅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