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冷靜地分析道:“飯菜無毒,可以食用!”
“殿下,要不要我去把送飯的人抓過來好好痛打一頓,讓他們交待。”
王雲現在有燕回撐腰,氣勢洶洶地說道。
“不用,他們不是主謀,打他們十頓也沒有用!”
燕回擺了擺手:“吃飯吧!”
燕回心中要有主意了,明天一早就把院子裡麵下人換一批。
親近之人,必須要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你們兩個到哪裡去?”
燕回見香兒和王雲轉身要走,連忙問道。
香兒說道:“殿下,我們是下人,按照規定不可以在桌子上吃飯的。
我們去旁邊吃就行了。”
“滾回來給我坐下來,誰把你們當下人了!”
燕回大聲說道:“我們可是一起從皇宮過來的,你們陪本世子出生入死,本世子從來沒有把你們當下人!
從今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
“世子!”
香兒撅著小嘴,眼淚婆娑。
“殿下!”
王雲一臉感動至極的模樣,在他人眼中,自己猶如草芥,從未被當作人看待。
唯有世子殿下,才給予了他做人的尊嚴。
“坐吧,彆以為我們如今就安然無恙了,往後的路途依舊充滿艱難險阻。”
燕回神色嚴肅,誰說他不懂得拉攏人心?
隻不過,他拉攏的絕非陳貴那種見風使舵的牆頭草。
即便拉攏了,也毫無用處,遲早都會背叛。
香兒和王雲日後便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不但要用,而且要予以重用。
想要繼承王爺之位,道路漫長而遙遠。
但是,這個位置必定屬於他,任何人都休想阻擋他的去路。
林婉清母子,這個仇遲早要加倍奉還。
香兒吃得狼吞虎咽,美味至極。
她邊吃邊哭,這些日子以來,她著實遭受了太多的苦難。
燕回不經意間瞥見香兒那白嫩嫩的手臂上,不時顯現出一道道紅色的傷疤!
不用細想,除了陳貴那狗雜種下的毒手,其他人想必也有參與。
吃完飯後,燕回走出屋外尋找虎彪。
虎彪所在的位置並不難尋,來到院子後,隻需抬頭往上一望,便能知曉虎彪正坐在上方。
隻見他手裡拿著一塊餅,大口咀嚼著。
“虎統領,本世子今日還未曾向您道謝呢!”
看來彼此之間的關係還是不夠熟稔啊,得儘快拉攏這位大統領。
通常而言,實力越是強大,脾氣往往越是古怪。
即便短期內無法使其成為自己人,那也必須弄清楚他的喜好。
唯有投其所好,才能夠與之坦誠交心。
到那時,稱兄道弟,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世子不用謝,我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保護您的。”
“殿下,今夜您最好莫要隨意走動,危險重重。”
虎彪掃了一眼四周,一口將大餅吞進肚裡。
隨即掏出自己腰間的水袋,虎彪愣了一下,停下了手。
歎了一口氣,又將水袋放回了腰間。
這一幕,被燕回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水袋裡,似乎並非是水,而是酒。
為何不喝?
想來是怕飲酒誤事,原來是個酒鬼。
你完了,已被我找到了你的弱點。
“虎統領,您可有治傷的金瘡藥?”
“我們幾個身上皆有傷痛,對府裡的大夫實在信不過。”
燕回話音剛落,虎彪隨手便甩出了兩個小藥盒,丟到了燕回的手中。
等著香兒和王雲吃完飯,燕回丟了一瓶金瘡藥給王雲,讓他自行找地方上藥。
王雲感恩戴德,興高采烈地找地方去處理傷口了。
“香兒,你來幫我上藥吧!”
“是,殿下!”
燕回身上還算好,未受過多嚴重的傷,大多是挨餓受凍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