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聲音如蚊蠅，如果不是秦臻耳力好，還真聽不到杜笙的回答。
“對了，人我已經幫你找好了，你找個時間，我們一塊出去一趟。”
“嗯……”
見此，秦臻也不再多說，再說下去，怕是杜笙都要睡過去了。
等人一走，素言和秋月二人就將杜笙扶進屋內。
杜笙這回是真累到了。
訓練不是一上來就上這麼大強度，前麵三天適應期過後，今天才算是真正訓練的第一天。
但屬實沒想到會這麼累。
迷迷糊糊間，杜笙也不知道自己被服侍脫衣、洗漱、上床。
等意識回籠，杜笙就看見一眾人戰戰兢兢跪著，包括她自己。
還不等杜笙懵逼眼前發生了什麼，就見自己的母皇——杜淩月眉眼淩厲，語氣慍怒，“不過一個皇貴君的位置，竟然鬨得朕的後宮不得安寧！成何體統！如今朕的輕貴君已逝，但朕在芫貴君的房裡發現了此物，芫殤，你作何解釋？”
底下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下一秒牽扯到自己。
杜笙默不作聲觀察了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竟然穿著的是宮侍的衣服！
杜笙心顫了顫，又看向自己的手，發現和原先的手不一樣，意識到什麼，心又慢慢放了下來。
這是夢……
又是一個極其真實的夢。
“芫殤沒做過這些事。”
清冽卻又帶著點媚的聲音傳來，杜笙下意識抬眼看去。
隻見一身紅衣的芫殤跪得筆直，頂著一張極媚的臉，眼中神情卻帶著股清冷。
“解釋。”高坐上位的人淡淡吐露。
話落之後，久久沒傳出聲音。
杜笙小心看去，就見那兩人，一個坐高位，一個跪在地位，四目相對間，杜笙感覺到悲傷的味道傳出。
“無話可說，陛下，芫殤無話可說……”
此話一出，上位的杜淩月皺了皺眉，旋即直接下達命令，“芫殤芫貴君，因作風不端，心狠手辣，生出妒意謀害輕貴君，現廢黜芫殤貴君之位，貶去冷宮……”
後麵的話杜笙沒聽完，隻在抬頭瞬間，看見原本脊背挺直的紅衣男子彎下脊背。
後麵的，杜笙就看不清了，因為她醒了。
看著漆黑一片的地方，杜笙眨了眨眼，憑著熟悉的感覺杜笙判斷出自己現在在床上。
試圖動了動手，發現全身都酸痛，體能訓練的後遺症在現在看來格外明顯。
杜笙呲牙咧嘴動了動，最後索性躺平。
現在肯定不是在夢裡了，疼痛十分明顯。
想著，開始細細回憶剛才那個夢。
從上次的經驗來看，這種夢應該是預知夢。
不過，為什麼會夢到那樣的場景，那裡沒有皇女，應該就是些後宮裡的事……
杜笙想了好久，最後思緒落到了芫貴君身上。
難不成原因……在他？
杜笙眨了眨眼，是救他？還是查清楚這個案件，看看是誰害死了輕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