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紛亂之相,讓各大藩王已經無心聯手討伐女帝。
難道?就讓這個女帝竊居高位?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聽從一個婦道人家的指手畫腳?
不甘!
這就是靖王最大的心病。
如果,這個宮妙菡是個男兒身的話,靖王並不會有這種想法,但是,偏偏她就是個女子。
一個女子,如果以後萬一嫁人了呢?那豈不是要將宮家的天才拱手讓人?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嫁人,那麼,她也不會有子嗣,那麼,等她百年之後,這天下,又該姓什麼?
總之,牝雞司晨,絕對不行!
想到這裡,靖王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心。
“老大,有沒有彆的消息?”
“額,父王,也沒有什麼特彆重要的消息,就是有一個京城傳來的消息,不知真假,我覺得父王你也許有興趣聽一聽。”
“哦?說來聽聽?”
“聽聞,當朝八賢王,不在京都!”
“嗯?不在京都?他去哪裡了?難道他帶上神機營出征了?是邊境哪個國家又不安分了嗎?還是?”
“父王,稍安勿躁,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如果,八賢王他領兵離開了京都,我一點都不奇怪,我也不會對這個消息感興趣。奇怪的是,這八賢王,不知道去了哪裡。”
“不知道去了哪裡?”靖王的眉頭深深皺起。
慢慢的思忖著自家老大意有所指的話。
“你的意思是?”
“沒錯,父王,八賢王,可以說是我們大乾的定海神針,而且,作為保皇派的死忠,如非大事,女帝絕對不可能讓他離開京都,更何況,據我消息所知,八賢王已經離開王府一個多月了!”
“父王,您說,在這種多事之秋,皇恩令剛剛頒發的敏感時刻,他竟然不在京中坐鎮,他還能去哪裡呢?又或者說,他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加重要的呢?”
“嘶。”聽到自己老大這麼一分析,靖王也發現,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派出我們的探子,去查,看看八賢王這個老東西到底乾嘛去了。”
“啟稟父王,早在半個月我收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派出去了。”老大得意的邀功。
靖王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件事情,你乾的不錯,這個老東西,動向不明,確實是一個有趣的消息。”
“老二,我們今年冬天的時候,燕國的邊軍,有沒有什麼動作?”
“啟稟父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動作,不過是按照往年一樣,在冬季的時候向邊關多派了五萬兵馬。”
“那我們今年封地的糧草,夠支撐我們一場大仗嗎?”
“足夠了,父王,打兩場都夠!”老二宮禦坤得意的說道。
“嗯?什麼情況?我們封地今年也沒有大豐收?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糧草?”
靖王疑惑的問道。
“嗐,父王,不是您說,今年打算給女帝一些顏色看看,冬季可能發兵,我就想著,這一動兵刀,肯定消耗特彆大,固而今年我增加了一倍的賦稅。”
“什麼!”靖王大驚失色。
“父王,這樣一來,我們的糧草就綽綽有餘了。”
“我綽你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