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書意抱著他,有些好奇地問:“你下午出戲,入戲都好快,不會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有不一樣,拍戲的時候,我會放空自己讓自己沉浸在角色的性格思想當中。拍完自然是要回歸到原來的自己。”
鐘書意聽得一知半解,“難道你沉浸在角色中的時候,不會被他的性格影響到嗎?”
“不會!”秦洛川很堅定的說。
“真的嗎?如果讓你演一個變態的殺人狂,那你沉浸在角色裡的時候,不是要帶入變態的想法......”
“這類角色我演過的,確實沒有出不了戲。”
鐘書意看著秦洛川,最後說道:“那你的心理一定很強大。這樣才不會被角色的性格左右思想和情緒。”
“差不多。”秦洛川點頭。
“我聽說體驗派比較傷身呢,因為好多體驗派演員演了一些陰鬱,壓抑的角色後出不來就容易得抑鬱症。”
“確實有,但我可以肯定我沒有抑鬱症。”
“我知道,你沒有,這不是擔心你哪天接了一個讓你走不出來的角色怎麼辦?”
“好了,彆操心那麼多了!有時間聊這些不存在的事,不如咱們做點有意義的事!”
鐘書意一聽,頓時錘了他幾下,可惜啊,最後還是被某人吃乾抹淨了。
鐘書意迷迷糊糊的摸著身邊的,沒摸到人,頓時就撐起半個身子看了看房間周圍。
沒有找到秦洛川的身影,她掀開被子,走到客廳看了一下。
秦洛川帶著眼鏡,正在筆記本前敲敲打打的寫著什麼。
她走過去一臉困意的問:“才五點多,你就不睡睡了嗎?”
秦洛川把她拉倒腿上坐著,笑著說:“我有點想法,打算自己寫個劇本,所以就起來了。”
一聽秦洛川自己寫劇本,鐘書意頓時就不困了!
那你趕緊寫,我在旁邊看看!說著她打算起身搬個椅子坐到秦洛川的旁邊。
不過秦洛川沒讓她離開,“就這樣吧。”
鐘書意見狀,也隻好安靜的環住他的脖頸,然後看著電腦屏幕文檔上秦洛川敲出來的文字。
越看鐘書意越皺眉,她怎麼覺得秦洛川是在寫恐怖片劇本呢?
因為裡麵有不少靈異鏡頭和對白,還有她剛剛看的場景描寫“他的頭掛在一根8米高的電線杆上,身子就在樹下,法醫和痕跡鑒證仔細觀察了周圍,沒有任何腳印和指紋......”
鐘書意把半張臉埋在他脖頸,她沒想到秦洛川居然還有寫恐怖片的天賦?!
寫了一會,秦洛川停下手,伸了伸腰,鐘書意連忙說:“是不是腿麻了?我先起來。”
“沒有。”秦洛川阻止她起身,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蹭了蹭。
“你寫的事恐怖片還是懸疑片啊?”鐘書意好奇的問。
“隻是一個一閃而過的靈感,具體還要再看看。”
秦洛川把上麵寫的給鐘書意看了一下,鐘書意看著開篇的事件,再想到這裡是米國。
她頭頂亮起一盞燈說:“你這上麵的安件有點黑色大麗花的感覺。”
“就是根據這個事件來的!”秦洛川笑著說。
“你如果是想要寫劇情懸疑類型的,其實可以看看法醫紀實,華國奇案錄,午間說法之類的,裡麵有好多奇奇怪怪或者凶狠得反人類的案件。”
鐘書意給他推薦了她看過的的一些紀錄片,秦洛川打算有空看一下,畢竟如果真的想要完善劇本,他肯定得找大量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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