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瞞著你,是覺得說了你也不會信。
從言笑出現後,我就一直做一個夢,夢到我會被她殺死,還夢到了很多沒有發生過的事,但是都一一成真了,所以我才會有了想除掉她的心思。
可她邪性的很,根本就沒有那麼好對付,為了活命,我才不得已找上了你。”
祁乘風從薑芯蕊說話開始,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莫名,卻沒有接話。
薑芯蕊擔心他不信自己,趕忙繼續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否則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你不是都驗證過了嗎?
我真的隻是為了自保而已,同時也是真心希望你能成為最後贏家,因為我還夢到你死在了沈慕之的手裡,才想著能跟你合作,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啊!
而且,我懷疑言笑根本就不是沈慕之的妻子。
據我所有,沈慕之的妻子是個地地道道的鄉下女人,根本就上不得台麵。
可如今那個女人,不管是行事作風,還是心機與那我看都看不懂的醫術,都擺明了她不是尋常人,更彆說她還懂蠱毒之術。
那沈慕之也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隻要你把那個女人抓住,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說不定還能套出蠱毒之術。
更何況沈慕之對那個女人那麼上心,隻要你把人弄到手,沈慕之不就投鼠忌器了嗎?”
祁乘風並不相信薑芯蕊前麵說的話,更不相信自己會輸給沈慕之,更彆說是死在沈慕之的手裡了。
至於後麵的話,他卻聽了進去,並且對言笑來了很大的興趣。
事到如今,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個突破口了,不管怎樣,先想辦法弄到手再說。
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邪性。
正這麼想著,門外就有暗衛說有事稟報。
他沒有再多做停留,吩咐人看著薑芯蕊後,就直接出了房門,看都沒再看她一眼。
而等祁乘風離開後,薑芯蕊再也支撐不住了,腳下一軟直接就軟倒在了地上。
她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可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她知道,祁乘風雖沒完全信她的話,卻將她後麵的給話聽進去了。
那便好,她不好過,那言笑跟沈慕之也彆想好過。
而出了房門的祁乘風,跟著那個暗衛來到了一處偏房,示意對方說。
那人連忙跪下,稟報道:
“城主,我等跟著江北的人出了城沒多久,就被暗處埋伏的人發現了。不過對方沒跟我們動手,而是給了一封信讓我們帶回來給您。”
那人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信件,雙手遞給祁乘風。
祁乘風看了那信件一眼,眼裡透著防備,他根本沒接,而是示意暗衛打開。
等暗衛打開後,他才就著暗衛的手看上麵的信息。
隻見上麵寫著約他見麵的地點與時間,上麵還附加了條件,他帶的人不得超過一百,並且必須把江北的叛徒薑芯蕊帶上。
以上條件如有一條做不到,那見麵就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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