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得到消息後,也有些莫名其妙,就讓守護神多關注一下,接著將圖紙仔細看過後,便直接走向了魏無脩。
魏無脩見她過來,立刻向前迎了兩步,擔心言笑亂來,他主動說道:
“弟妹,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讓人先去探查一下情況再做打算,現在若是貿然上前,搞不好會中什麼圈套,到時候我等若是被困,江北城與城中的百姓就危了。”
言笑聞言輕點了點頭:“魏兄遠見,說的很是有理。”
魏無脩聽了他這話,稍微鬆了一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能完全鬆下去,就聽言笑繼續說道:
“不過我現在有點重要的事要做,做這事需要魏兄幫我轉移一下蠻軍的注意力。”
“你,弟妹,你這是又想做什麼?”
魏無脩汗都出來了,皺著眉苦口婆心的勸道:
“弟妹,如今情況不明,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你可彆做什麼危險的事。
慕之如今不在,我得替她照顧好你,你若是有個什麼好歹,你讓我可如何跟慕之交代?”
言笑不以為意的笑笑:
“魏兄過慮,彆說我不會讓自己出事,就算我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也怪不得你。”
她說著低頭輕撥了撥腰間的腰牌,繼續道:
“他知我的性子,卻沒將這可調派江北軍的腰牌收回,便是給了我行事自主的權利。那我做的任何事,都算是他同意了的,既是他同意了的,他能怪你什麼?”
言笑這話多少有些強詞奪理了,可魏無脩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畢竟這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
就算他想反駁,言笑有腰牌在手,現在就算是想罷免了他的職務,也是能做到。
她現在跟自己商量,算是給他臉麵了。
他現在就是氣,氣沈慕之不知輕重,現在恨不得立刻撬開沈慕之的腦子,好好看看那裡麵是不是多長了個戀愛腦,否則怎麼會將這種東西交給自己媳婦玩?
這搞不好就得全城跟著玩完。
沈慕之這會要是在這,估計得喊冤。
他當時給言笑這個的時候,隻想著自己沒時間陪她,她剛來江北,又受了那麼多委屈,怕有不長眼的人再給她委屈受。
哪裡會想到自己媳婦這麼“能乾”?
後來相處中了解一些言笑的為人後,他也有想過要不要拿回,可討要的話到了嘴邊又覺得沒必要。
他家媳婦雖我行我素,卻行事有度有章法,不是個會拿人命開玩笑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本就沒給過自己媳婦什麼好東西,這已經送給媳婦的東西,哪裡還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而他送的開心送的乾脆了,現在卻讓魏無脩頭疼了。
魏無脩僵在原地,看著言笑腰間的腰牌是咬牙切齒:
“弟妹,能先同我說說你想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