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厲害的嗎?”
沈七月被驚的瞪大了眼,可當視線落到了言笑的身上後,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趕忙拉住言笑擔憂道:
“嫂嫂,我們要怎麼辦啊?”
言笑對蠱毒也是一知半解,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詢問守護神有沒有什麼辦法。
而被忽視了個徹底的沈慕之坐在一邊,是一句嘴都沒能插上。
他有些鬱悶,覺得此情此景很是熟悉,當初剛找到言笑跟沈七月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
也不是,比起剛開始,自己如今的存在感好像是越來越低了,這讓他有些泄氣,覺得不能再繼續這樣了,自己必須得拿出一家之主的樣子來,於是便看向婁穀羽主動開口口:
“我想,你應該還是有一些應對之法的吧?”
婁穀羽聽了這話,看向沈慕之的眼神裡透著一些意外:
“姐夫,你為何會覺得我有辦法?”
沈慕之輕抬眼皮掃了婁穀羽一眼,淡淡道:
“你與苗王鬥了這麼多年,自身不可能一點依仗都沒有,更何況你不是還有一個讓苗王忌憚的體質嗎?”
沈慕之是個聰明人無疑,婁穀羽聽完微點了點頭後才答道:
“我確實有些應對之法,隻是治標不治本,隻能拖延時間,並且需要一個叫血藤漿果的東西作為媒介。
那東西極其稀少,在我苗族更是練蠱聖物,有價無市很難找到,可如果沒有血藤漿果,我一點辦法都無。”
“血藤漿果?”
沈慕之仔細思索了一下,確定自己並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臉上便有了難色:
“這東西我並未聽過,倒是可以試著先找找看。”
婁穀羽也沒指望沈慕之會有,聞言隻道:
“時間不等人,先前我已經聯係人去找了,聽我的人說,那人很有一些手段與門路,說不定能找到一些解我們燃眉之急。”
沈慕之聞言有些疑惑:“你說的那人是何人?”
言笑一邊聽他們談話,一邊在心裡與守護神交流。
此時已經從守護神那裡知道了婁穀羽所說的應對之法,是拿聖女體質之人的血,結合血藤漿果澆入烈火激起煙霧,使感受到氣息的蠱蟲暫時休眠。
隻是那方法有弊端,就是需要大量的血,範圍越大用的血就更多。
不光如此,每當蠱蟲快要清醒的時候,就得繼續加血,要是大規模的話,婁穀羽撐不了多久。
她也知道了婁穀羽所托之人是誰。
並且從守護神那裡知道,司徒南昭那走一步看百步的商人,手裡本就有血藤漿果,那是早就尋到了以備婁穀羽不時之需的。
可以說,她現在知道的比婁穀羽本人還多一些。
而她也沒有要瞞著婁穀羽的意思,直言道:
“我想,我知道他所托之人是誰,那人我們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