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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雪:怎麼看不見你?你在哪?
“我在地下。”
“你是人還是鬼?”
“無可奉告。不要打擾我了,趕緊走。”
“我要是不走呢?”
“等我哥回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為什麼?”
“還能有什麼?用你們的腦袋祭奠我爹的亡靈唄。”
歐陽雪還想對話,慕容玉秋催促歐陽雪和她一起離開。在慕容玉秋看來,無論這個女子說的話,是真是假,都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況且她就住在附近,不想平白無故得罪一個鄰居,當然這個鄰居不知道自己住在此地會更好,相見不如不見,見了,若是混熟了,摩擦、麻煩事就會來了。
歐陽雪覺得有趣,說再和她聊幾句,等她哥來,看看她哥什麼長相,領教一下她哥的本領。慕容玉秋又催他走,歐陽雪依舊執拗。慕容玉秋滿臉不悅,甩話道“一輩子不想見到你。倔驢!”說吧,轉身離去。
歐陽雪見她怒了,不想惹她生氣,轉身就要追她背影而去,被白一荷攔住去路。
“什麼意思?”
“丟下我不管,她哥要是回來了,要了我的腦袋,和你要我腦袋又什麼區彆呢?”
“趕緊走啊。”
“可是,我不想走,我想看她哥要你的腦袋。”
“哎呀,你真是殺我之心不死啊!”歐陽雪話一出口,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身子顫栗著,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白一荷感覺到了他突如其來的異樣,急忙問:咋的了?
歐陽雪:是他!就是他!彆出聲,快趴下!
白一荷雖然一臉疑惑,緊跟著他趴在雪地上。
慕容玉秋進入了墓穴以後,發現和她產生衝突的那具乾屍,又回到了艮卦的位置,恢複了過去的模樣。她心稍安,慢悠悠進入耳房的臥室,躺在床上,心卻忐忑不安起來。她知道為他而忐忑。她自言自語:“我這是怎麼了?他的影子咋在我腦海裡說什麼也揮之不去?真邪性!”
距離地麵上大約二百米距離,她聽不見外麵的對話,感覺不到地麵上的動靜
她想到,他該不會又中了那個女子的詭計了吧?他的心是不是被那個女子的手給掏出來了?那女子的哥哥是不是把他的腦袋給割下來了?
這一個個想法在她腦海裡像一條條毒蛇一樣吞噬著她的神經。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慕容玉秋自言自語。
她匆匆下了床,疾走到墓穴的出口處,卻又停下來。
她心想,自己都說了一輩子不想見他的話了,卻又出去見他,豈不白白遭受那女子恥笑?這個小白臉又會怎麼看我?是不是以為我是個輕浮的女子?要是這樣,他就會看低我了。還是不要出去見他了。也許他根本就沒事。
她立在原地,遲疑不決,茫然不知所措中帶著焦躁不安的樣子。
墳墓外,一團濃濃的黑霧夾雜著酒氣輕輕地飄過來了,在距離他們很近的地方兜圈盤旋。
黑霧裡飄出男子結結巴巴的發問:“誰在......這裡喘氣呢?活得......不耐......煩了,是什麼玩意呢?還......還........送上門......來了。”
白一荷火了,要做出攻擊的動作,歐陽雪用眼色把她止住。
“應該是一男......一女的......味道,因為我喝醉酒了,暫時分辨不出這倆賊男女年齡大小,慚愧了,慚愧!看我的手段!”
話音未落,就見這黑霧翻湧,中間裂開一個黑洞,一個食指粗大的銀色的棒槌滑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