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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聽我吩咐,活下來!你現在做的隻有坐以待斃!讓你的人頭和你的身子搬家!”
“這不是放屁嗎?”白一峰要說卻說不出來!
“腦袋搬家不可怕,還是會回來的!”
“放屁!”
隨著白一峰話音未落,他的頭顱被無形的繩子給勒斷了。這個頭並沒有落地,而是喊叫著“來人!來人啊”,在空中像一個流血的皮球飄來飄去的,他無頭的身子,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在追著它。
白一荷、周磊、劉春等幾個徒弟聞聲都紛紛跑出了山洞,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白一荷哭喊著:“爹!爹!爹!”
其他人哭喊著:“師父!師父!”
他們都被驚嚇得亂了方寸,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阿歡被嚇得腿發軟,連叫都不敢叫了!
白一峰的頭飄走了,身子也追著頭顱而去了。
白一荷哭喊著“爹!”追了過去,可是前麵十多米遠的地方就是萬丈懸崖,白一荷不管不顧繼續跑著,被後麵緊追而來的劉春死死抱住。
劉春:“一荷,冷靜,你要冷靜啊!”
白一荷掙紮著,大聲哭喊著:“放開我,不要管我!”
其他人紛紛跑了過來,一邊哭著,一邊極力勸說她。
周磊大聲喊著:“狗日的,有本事衝著我來!明著乾!躲在暗處使陰招,算你娘的什麼本事!”
雲台觀,也就是月眉山上周元道長和上百道士修煉之地,那九頭怪把歐陽雪和兩個道士吸進了嘴裡,並沒有逃走,而是在雲台觀院落上空張牙舞爪,,每個頭都張著嘴,發出不同的震耳欲聾的吼聲。
上百名道士都從睡夢裡驚醒,紛紛手拿寶劍,跑出屋子。就見這九頭怪一個俯衝,在眾道士驚駭的目光裡,搖頭擺尾,尾巴掃飛了六個道士手裡的寶劍,鬨著玩似的,把這六個道士又吸進了嘴裡。
驚呼聲過後,眾人閉口不言,身子瑟瑟發抖,噤若寒蟬。目光聚集向周道長居住的屋子,屋子門框上方,掛著刻著“洗塵”的木牌子。
眾人都在無聲地等待,等待著他們心目中的神仙周元收拾這隻九頭怪。
九頭怪囂張地在眾人的頭頂飛來飛去,九張臉都呈現出不屑鄙夷的表情。
半個時辰過後,一個叫段秋的道士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喊著:“師父!九頭怪來了,把你的一個個弟子給吸到嘴裡去了,就要嚼爛了。弟子們無能,請師父降服怪獸!”
沒有應答。
段秋:“師父,你沒有聽見我的說話嗎?我再說一遍!師父!九頭怪來了,把你的一個個弟子給吸到嘴裡去了,就要嚼爛了。弟子們無能,請師父降服怪獸!”
以舊沒有應答!
段秋:“請師父降服怪獸!”
眾人隨之異口同聲:“請師父降服怪獸!”
聲震九天。
就聽一聲童音:“你們跟我修道這麼多年,依然沒有參悟出道的真諦,你們沒有一個人配做我的徒弟。天一亮,就各自散去,回家娶老婆,抱孩子去吧!”
“我靠,你本無能,膽怯若鼠,卻說我沒有參悟出道的真諦,真是天大的笑話!我走可以,這麼多年,我是隻見你的紫色霞光,也沒見你本人,你必須顯示廬山真麵目,拿出真本事,讓我瞧瞧!折服了我,我就走,否則的話,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雲台觀,看你還敢在這裡招搖撞騙!”
眾人異口同聲:“說得好!說得好!說得好!”
“哎呀,我的這些弟子啊,我真可憐你們啊!我說你們什麼好呢?個個都是那酒囊飯袋啊!”
段秋:“說我們是酒囊飯袋,啊呸!你才是布袋裡裝麥秸,大草包!”
“哎呀,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對師父不尊敬,我老生氣,老難過了。”
段秋:“氣死你個大騙子,我要是不拜你為師,就是自己瞎琢磨,也早就成仙了!
“不要說了,你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也,我真是為你感到深深地失望和悲哀啊!”
周元話音未落,就見那九頭怪靜靜地落在了地上,走到周元門前,然後把那八個道士從嘴裡輕輕地吐了出來,這八個道士安好無損。就在他張嘴要吐出歐陽雪的時候,就聽周元道長說道:“你帶這個人,向東去吧,飲馬河邊躺著一個女孩子,你把他放在女孩子的身邊,就什麼不要管了,你一個月以後再來找我,看看我們是不是有師徒緣分!”
九頭怪恭恭敬敬地跪在周道長的門前,一個腦袋磕了三個響頭,一共磕了二十七個響頭,頭都磕出血了,慢慢地站起身子,每個頭的眼睛裡都含著淚水,一步一回頭,依依不舍地走著,然後飛起身子,向東而去了。
此時此刻,段秋似乎開悟了,跪在周元道長門前,說道:“師父!徒弟冥頑愚鈍,有眼不識泰山,望師父開恩!不要趕我走!不求成仙,我這輩子給師父你端尿盆子就知足了!望師父開恩!”
其他道士都跪在周元道長門前,一起喊道:“望師父開恩!”
“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雲台觀,一場千年大劫就要來了!”
眾人聞之皆驚,就在這個時候,傳來急驟地敲門聲,一個男子的聲音:“道長!道長!”
段秋等人惑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個惹禍之人來了,可道觀又不得不收留他。一切都是定數,都起來吧,趕緊開門,讓他進來!”
段秋等人急忙起身,段秋幾個人向門口跑去,段秋一開門,就見門口躺著一個人,滿臉是血,渾身是血,已經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