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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交談的長孫二人聽到這一聲怒吼同時一怔。
鈺棋以手掩口,受驚一般說道:“柳公子,實在對不住,小女子一時不小心,您大人有大量,莫跟小女子一般見識。”
眼前這位柳公子便是剛才坐在長孫桌旁邊大吵大鬨的少爺,名叫柳無涯。
麗山城有三少,一廢一絕一惡,這一廢說的是長孫。
一絕說的是華夫人之子長孫爵。
而一惡便是這柳無涯。
柳無涯乃柳家大少爺。
這柳家與長孫家不同,柳家世代生活在麗山城,一直是麗山城的大戶人家。
柳家也一直自詡是麗山城內的貴族,將長孫家視為暴發戶。
柳無涯仗著自家的勢力,在麗山城無惡不作。
城內的百姓一直是敢怒不敢言。
柳無涯人如其名,其一是其喜好,喜歡尋花問柳。其二則是其身形如柳條一般,弱不禁風。
鈺棋一身紅衣在此刻有些神思恍惚的柳無涯眼裡恍若一朵火苗一般。
此刻酒意上頭,柳無涯開口道:“原來是鈺棋姑娘啊,本少爺被你潑了一身的茶,身上很是不舒服。不如鈺棋姑娘陪少爺我回府沐浴一番,此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哈哈哈。”
話語中的淫邪之意毫不遮掩,就連身旁之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紛紛皺眉,卻無一人敢站出來。
柳無涯此話一出,鈺棋神色立馬變了,怒氣道:“請柳公子自重,不要說這等輕薄之話,要是再如此的話,我隻能請侍衛們將公子請出紅袖閣了。”
鈺棋此話一出,身邊的眾人一怔,紅袖閣有背景在這裡的人都知道,因此無人敢在這裡造次,壞規律。
但沒想到一個紅袖閣的姑娘就敢跟柳家的少爺這般說話。
一直在麗山城內橫行霸道的柳無涯從未如此吃癟,頓時怒氣上頭,舉起手就要掌摑鈺棋。
這一掌若落在鈺棋那吹彈可破的臉上,必然會留下五道紅印。
正當此時,一隻手卻在空中製止了柳無涯。
在長孫前世的記憶裡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善做不善說的人,若以他前世的性格此時早已二話不說將柳無涯打趴下了。
但以長孫廢物的名號,做得太過必然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所以此刻便出現了這詭異的一幕,長孫抓著柳無涯的手腕,平靜的看著柳無涯,鈺棋一臉震驚的看著長孫,柳無涯怒火中燒,場間竟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柳無涯長這麼大還從未像今天這般,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當場便要發作。
但看清來人是長孫後,竟清醒了幾分。
長孫雖然是個廢物,但隻要長孫問天一天沒死,長孫便是麗山城的大少爺。
被當場製止的柳無涯有些麵子上掛不住,開口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麗山城第一少,長孫大少爺啊。”
柳無涯這句話是暗嘲長孫是麗山城的第一廢物。
長孫此刻不鬆手,任柳無涯如何用力也無法掙脫長孫的控製。
“聽聞你在城內橫行霸道,今天算是見識了,不過閒得沒事最好回家睡覺,不要在這亂發酒瘋,免得惹下禍端,你柳家也保不住你。”說罷長孫鬆開了柳無涯。
柳無涯因為用力過猛,長孫忽然泄力,導致其一個踉蹌倒到了後方侍衛的懷裡。
柳無涯站直身後便要找回場子,自己好歹一個二階行者,還能乾不過一個廢物。
正當柳無涯要發難時身邊的貼身侍衛忽然擋到了其身前。
“沒想到長孫少爺在此,打擾了少爺雅興,我們這就回府。”侍衛說完後便帶著柳無涯走出了紅袖閣,也不管柳無涯如何掙紮。
柳無涯離開後,場內秩序也恢複正常,隻是人們會時不時的瞟向長孫。
長孫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台上的司琴也下了台,來到了長孫的桌前。
司琴對長孫欠身。
“謝長孫公子仗義出手,剛是鈺棋行事唐突了,請長孫公子不要見怪。”說罷便取出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長孫。
長孫站起身,接過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茶水,說道:“司琴姑娘客氣了,今日之事隻是看不過眼順手而為,沒有擾亂紅袖閣的秩序是最好。”
二人互相客套了一番再一次坐到了桌前,鈺棋規矩的站在司琴身旁。
可見司琴在紅袖閣的地位不一般,長孫默不作聲卻將這些都看在眼裡。
“柳無涯在城內橫行霸道,卻無人敢管,今日承蒙長孫公子出手,估計以後他也不敢再在紅袖閣亂來。”司琴開口說道
長孫為司琴倒上一杯茶。
“司琴姑娘再不要抬舉我了。今日之事,若不是司琴姑娘安排,我也難得此時清淨。”
聽完長孫的話後,司琴平靜的拿起長孫剛倒的茶,放在唇邊呡了一口。
倒是站在一旁的鈺棋露出了驚訝之色。
司琴放下茶杯後,問到:“長孫公子此話怎講?”
“剛表演結束後司琴姑娘看了這裡一眼,又在鈺棋耳邊叮囑了一番,若我猜測不錯應該便是安排鈺棋姑娘前來演一番,好借機趕走柳無涯。否則以鈺棋姑娘在舞台上多年舞蹈得功底,怎會端一杯茶便摔倒於此。”
“其次鈺棋姑娘之前敬茶,為表尊敬,都會將茶一飲而儘,又為何在這裡時茶杯裡的茶卻好似一滴未飲,全都潑到了柳無涯的身上。”
長孫得一番話令鈺棋震驚不已,以手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