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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總一聽文叔這話,頓時覺得臉上有光,趕忙笑著說道:“對對對!張大師言之有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就按大師說的辦。”
說罷,侯總還特意站起身來,端起酒杯,滿臉笑意地向文叔敬酒,一飲而儘後,他又走到文叔身邊,微微彎下腰,輕聲問道:“張大師,你看玉郎待會還有什麼彆的安排嗎?要是沒事的話,我想單獨請請他呢。您看是否方便?”
文叔被這麼一問,愣了一下,麵露難色地說道:“哎呀,這恐怕你得親自問問玉郎了,這種事兒,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不必問了,我都聽到了!”薑玉郎在一旁聽了個正著,頓時氣憤不已,立刻說道:“我說侯總,我有必要鄭重地提醒您一次,請您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薑玉郎,可不是您女兒侯小倩!您這都三番兩次了,搞得我都已經很不耐煩了!”
侯總一看薑玉郎這生氣的模樣,就像惹惱了自家親閨女一樣,趕忙求饒道:“好好好,彆生氣,彆生氣呀,倩倩啊,啊,不是,是玉郎啊,侯叔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提這事兒了行不行呀?隻是你有空了可以到侯叔的廠子裡來看看嘛,廠子裡新出了好多品種的罐頭,保準你都沒吃過呢!”說著話侯總含情脈脈的看著薑玉郎,他每每看到薑玉郎腦海中便能回映出那日女兒重回陽間梨花帶雨撲向自己的樣子,似乎從那日起,薑玉郎完全成為了他思念女兒的寄托。
薑玉郎被那種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行了,侯總,現在有比吃罐頭更要緊的事兒,您沒看到您請來的那位李總現在都火燒眉毛了嘛,咱還是先趕緊解決她這事兒吧!”
“好好好!都聽玉郎的!”侯總說完,回頭一看,李文靜正一臉奇怪地看著他和薑玉郎呢,那眼神裡充滿了不解,顯然是對他倆剛才這一番對話感到疑惑。
侯總見狀,立刻整理了一下神態,快步走回座位,幾人便接著繼續就餐了。
這頓飯,中間插曲著實不少,不過好在最後算是圓滿結束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李文靜李總就專門派了輛車,早早地接上了文叔和薑玉郎,然後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朝著那挖機師傅的家裡趕去。
等到了地方,那挖機師傅田大柱正在家裡摘韭菜呢,聽到敲門聲,他拎著韭菜就過來開門了。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李文靜,田大柱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滿臉驚訝地說道:“李總?”再一瞧,看到李文靜身後還跟著幾個男人,他眼中瞬間就被憤怒填滿了,警惕地問道:“你們想乾什麼?”
李文靜倒是不慌不忙,趕忙讓司機把準備好的禮物拎上來,臉上堆滿笑容,說道:“田大柱啊,你可彆誤會,我是專門上門來道歉的呀。”
“上門道歉?”田大柱聽了,心裡還是半信半疑的,不過還是側了側身,讓開了道,把他們讓進了屋裡。
這時候,正在客廳裡趕麵皮的田大柱的媳婦聽到動靜,也趕忙迎了上來,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問道:“來的誰啊,大柱?”
四目相對,田大柱的目光正好跟李總的目光對上了,田大柱老婆先前跟著去農家樂鬨了好多次,自然是認識李總,知道她是那邊的話事人。她一看到對方提著東西上門,心裡想著,這肯定是來談判了!
田大柱老婆的反應非常之快,立刻就變了副模樣,眼眶裡瞬間就蓄滿了淚水,哭訴道:“李總啊,您可算來了呀,先前我就跟大柱說,李總您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太忙了,隻要您一閒下來,肯定會給咱們一個交代的。您看看大柱這腰摔的,現在啥活兒都乾不成了,咱們這個家可全指著大柱過活呢,這往後的日子可咋過呀!”說著說著,田大柱老婆還不忘偷偷地擰了一下田大柱的屁股,疼得田大柱齜牙咧嘴的,裝出一副腰疼得厲害的模樣,配合著他媳婦演戲呢。
稱李文靜是人精那絕的不是誇大,她心裡啥都清楚,他們這點小把戲哪能逃過她的眼睛,不過她也沒太在意,立刻說道:“嫂子啊,您放心,我今天來呀,就是誠心誠意來道歉的,而且呀,我是帶著錢來的呢!”
一聽這話裡提到了錢,田大柱老婆的哭聲這才稍微小了些,趕忙擦了擦眼淚,熱情地把大家迎進了客廳。
客廳裡放著包了一半的餃子,田大柱老婆手忙腳亂地把那些餃子囫圇地收到彆的屋子去了,好騰出地方來讓大家坐。
幾個人就在這狹小的客廳裡圍坐在一起,可坐了沒幾個人,就顯得很擁擠了,見坐不下,李文靜便很客氣地讓司機下樓回到車裡去等著了。
田大柱老婆見狀,一臉尷尬地說道:“對不住啊,李總,這地方實在是太小了,您多見諒呀。”
李文靜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嫂子,咱們也彆客氣了,直接說正事吧。”
“正事……”田大柱老婆沒想到李文靜這麼開門見山,她本來還想著再哭訴一會兒呢,眼淚都準備好了,結果這下可好,硬生生地給憋回去了,她愣了一下,才問道:“李總,您看啊,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大柱這腰可得好好養一陣子呀……”
李文靜心裡雖然著急著要解決那井的事兒,但還是強忍著耐心地說道:“嫂子,您就直接說個數兒吧,咱們也好商量商量呀。”
田大柱的老婆聽了這話,眼珠子轉了轉,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對麵坐著的是李總,旁邊還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再旁邊是一個五官立體的氣質小夥兒,三個人都目光炙熱地瞅著自己呢。
她低下頭想了想,才說道:“您看呀,這未來的誤工費,再加上大柱的醫藥費,一共給個7500塊怎麼樣呀?”這個數額是田大柱老婆精心計算過的,這是她結合當時的工資水平認為能要出來的最高價。
“可以!”李文靜乾脆地應了一聲,說著就從包裡拿出一疊鈔票,開始不緊不慢地點起鈔來。那點鈔發出的“擦擦”聲,聽得田大柱老婆一陣頭暈目眩,她心裡頓時就後悔不已,在心裡大叫著:壞啦,要少啦!
沒一會兒,李文靜就點好了七十五張鈔票,做出往前遞的手勢。
正當田大柱老婆要伸手去接的時候,李文靜卻突然停頓了一下,說道:“不過呀,待會大柱得幫我一個忙,你看可以嗎?就是問幾句話的事兒,很簡單的。”
“問話?”田大柱沒多想,心裡想著隻要給我錢,想咋問就咋問唄,於是直接就答應道:“李總你都這麼痛快了,我肯定知無不言呀!”
可這時候,田大柱老婆一看機會來了,剛才這麼快就答應了,那可不行,一定是自己要少了!
她眼珠子一轉,突然說道:“李總,這可不行啊,你要問大柱話可以,怎麼也得再加500塊呀!湊個八千整才行呢!也圖個吉利,您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