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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煙問道：“媽，你真要去送顧願上學？”
“對，不是旁邊的中耀嗎？”
“嗯。”
“我還能把他送到火星上去？”
夏卿煙嗬嗬一笑，不敢再說話。
顧願默默吃飯，還喝著自己泡的枸杞茶。
夏晴子道：“顧願，你是不是真不行啊？”
好家夥，這麼小，就安排上了枸杞茶。
顧願解釋道：“院長爺爺說喝這個能夠讓身體變強壯。”
夏晴子無語道：“那就是你們院長不行了。”
顧願：“……”
對不起了院長爺爺。
您的名聲掃地了，是我擴散出去的。
吃過了早飯，夏卿煙回到屋裡睡覺。
顧願與夏晴子離開九檀宮。
趙雲瀾不敢再同行，她選擇讓司機送她去上學。
而夏晴子與顧願是走路。
兩人從九檀宮門口左拐出來，來到十字路口的位置。
夏晴子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隻是低頭時不時看看顧願。
顧願也不知道跟她聊什麼，索性也隻走路。
走到日月湖公園邊上。
遇見了天鵝夫婦一家。
它們的孩子又少了一隻，隻剩下四隻了。
也不知道是食物匱乏餓死的，還是因為彆的原因死亡的。
顧願從書包裡拿出一塊吐司麵包，掰成小塊，喂給小天鵝吃。
天鵝夫婦交頸低頭，低聲呼嘯。
他們就站在旁邊，守護著它們的孩子。
顧願注意到，天鵝夫婦的身上有傷口。
這應該是經過了一場慘烈戰鬥。
也不知道它們遭遇了什麼。
夏晴子雙手環抱，就那麼看著顧願。
心想這孩子還挺善良的。
他們離開日月湖，夏晴子問道：“你看起來不開心啊？”
顧願道：“本來有六隻小天鵝的。”
“這幾天死了兩隻。”
“天鵝夫婦應該很傷心難過。”
夏晴子道：“它們是動物，怎麼會傷心難過呢？”
顧願說道：“動物的傷心難過可能跟我們人類表達的那種感情不一樣，不過我想肯定也是有的吧。”
“天鵝還會流淚呢。”
夏晴子道：“先照顧自己吧。”
“如果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麼去為彆人難過？”
夏晴子問道：“顧願啊，阿姨能不能問你個事。”
“晴姨您說唄。”顧願笑道。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夏晴子問道：“也沒什麼，阿姨考你一句話。”
“什麼(???.???
顧願馬上就想起來了，應該是昨天晚上夏晴子嘴裡說的那半句話。
就是端妃說的台詞。
夏晴子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台詞？
這是個問題。
顧願自己要不要回答她真的答案，這也是個問題。
夏晴子詢問道：“喜愛者稱宜室宜家，不愛者棄之逐水飄零。”
“你這麼聰明，是神童，肯定在哪裡讀過這句話吧？”
顧願反問道：“阿姨既然知道這句話，肯定知道出處啊。”
夏晴子搖搖頭：“我忘了。”
“就是突然想起來，想問問你什麼意思。”
顧願說道：“晴姨，我也不知道欸。”
顧願不知道夏晴子這麼問究竟是什麼目的，但是前世台詞出現在這裡，他感覺其中有古怪。
難道夏晴子也是重生者？
“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也是隨便問問。”
兩人到達校門口。
剛好幼兒園校車也到了。
葉紫涵在車上喊顧願。
“顧願哥哥。”
“顧願哥哥早上好啊。”
“紫涵早。”
林宛瑜牽著葉紫涵的手下車，來到了顧願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