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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著江知言脖頸的手收緊了些許,她將頭枕在他肩上,說著這樣霸道的話。
有些不合規矩的話說出口,江知言想出言反駁,卻被青蕪伸手捂住嘴。
“奴婢讓世子丟了一盆牡丹花,奴婢還您一盆彆的花,如何?”
“陛下久在宮闈之中,想來也看慣了豔麗的牡丹。”
青蕪往後仰頭,視線對上江知言的眸子。
“那你要賠一盆什麼花?”
男人伸手,將她捂著他嘴的手拉下來。
冷淡的語氣,倒是沒有聽出生氣的意味。
“花枝醉,就是那瓶花。”
她側過身,朝前指了下,江知言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便看到了擺在窗台上的那瓶花。
花枝上還墜著朝露,將掉欲落的模樣。
“這是什麼花?我從未聽過。”
江知言眸中劃過幾分茫然的樣子,雖然收的很快,卻被青蕪捕捉到。
他這樣,還怪可愛的。
“滿堂花醉三千客,此花開花時,芬香數十裡,便是還未開花的花枝都散發著花香的味道。”
“世子上次不是問奴婢,身上熏的什麼香嗎?”
青蕪從江知言身上起身,緩緩走到窗台的位置。
“那是不知名的野花,卻因為生長在它的旁邊,而染上它的香氣。”
關外常年飛沙,並不是一個種植植物的好地方。
那地方,就連農作物都不怎麼生長。
所以花枝醉這樣的花能在關外開花,也是一樁奇事。
更彆提它開花時,芳香數十裡,也被關外人視為吉祥花。
青蕪口中提到的野花,是伴隨著花枝醉一同生長的花。
沒有名姓的野花,卻是她自幼收到最多的花。
“好。”
好半晌後,江知言看著青蕪吐出這句話。
即便隔著距離,他剛剛也在青蕪的眼中看了幾分落寞。
所以他應下了她的話。
哪怕他從未見過聽過這花。
“爺。”
任軒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青蕪俯身行禮,退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青蕪好似聽任軒說了句沈。
她垂眸,手不由得握緊了許多。
暖閣中,江知言手中拿著任軒遞來的文書,看到上麵的東西。
“沈九娘就是沈琅的女兒?”
任軒點頭,開口解釋道:“夜良司中,夜良九將是最為人熟知的。”
“為首的自然是沈琅,剩下的七個都是男子,唯有沈九娘這一個女子。”
“夜良司中,人人都用刀,但沈九娘用的是雙刀,她醫毒雙絕,能力很是出眾。”
聽任軒這麼說,江知言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上次任軒遇到夜良司的場景。
“刺殺你的人是沈九娘。”
江知言的話出口,任軒點頭:“就是沈九娘,屬下回想了下,雖說她一身黑衣有些辨彆不出,但那身形,卻和女子很像。”
“爺,要不要屬下帶人在京城中搜尋下?”
若是沈九娘,那麼她就是夜良司滿門覆滅中,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
她一定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若是真的有冤屈,早就尋上門來了,為何會說,我的命,她要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