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有子嗣,什麼都不是。
“你明日來臨風居時,試探一下她。”
聽到霍雅芝的吩咐,周媽媽笑著點頭:“是,老奴明白。”
臨風居中,青蕪還不知道霍雅芝的打算。
江知言起身離開時讓她也起身,但青蕪卻是裹著被子,一翻身又睡著了。
等江知言從外頭回來,看到的便是若隱若現的帷幔中,背對著他的細膩肌膚。
薄薄的被子搭在青蕪腰間,剛好將那弧度遮掩住。
窗外灑下來懶洋洋的陽光,照在青蕪身上,也讓江知言看到了她腰間的刺青。
交纏在枝丫上,說不上名姓的兩朵黑色的花。
許是江知言的視線太過灼熱,青蕪也有些睡得不安穩。
她再次翻身,緩緩睜開眼,一下便撞進了江知言的眸中。
“世子……”
“奴婢有些太累了,又睡過去了。”
青蕪坐起身,撈過一旁的衣裳穿上。
那股子慵懶的模樣,熟稔自然,一時之間,竟有些分不清誰才是這裡的主子。
她打了個哈欠,正準備起身,就見江知言走過來。
“世子?”
男人伸手解開了腰間的玉佩放到桌子上,而後是腰封,再是那層潔白如雪的外衣。
本就是隨性的裝扮,隻不過江知言在麵對外人時,向來都是這般周正。
那衣服上連個褶皺都沒有。
她有些不解的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不知為何,青蕪突然覺得自己腰有些疼了。
江知言伸出手來,捏住了她的下巴,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再睡會兒。”
原本清冽冷淡的聲音染上欲色,她剛穿好的衣服也被丟到了一旁。
青蕪被吻的天旋地轉,她感覺到那隻帶著幾分涼意的手落在了她腰間。
指尖劃過,而後指腹摁壓了下,不斷的摩挲帶來些許癢意。
她想躲,卻被江知言禁錮著,無處可躲。
“這是什麼?”
直到江知言的腿抵在床邊,困著她,問出這句後,青蕪才回過神來。
他指的是她身後的那道刺青。
“不知名的野花,奴婢少時聽人說,這花生命力旺盛,可以庇護人也活的長長久久。”
“奴婢就是想好好的活著。”
青蕪回答的磕磕絆絆,身後撩惹起來的那股子癢讓她無處可躲。
她感覺江知言的吻,像是潮濕雨季中令人密不透風的雨滴一般。
在她仰起脖頸,看不到的地方,江知言那雙眼眸,分外清明。
他好像想起來,這花在哪裡見過了。
兩關地帶,這種不知名的野花,卻能頑強的生長於漫天黃沙之中。
欲望是攀升翻滾的海,他到底是沒多問什麼。
因為知道,如果她真的彆有目的,即便去問,也問不出什麼。
“世子,若是讓夫人知道了……”
“你不出聲,無人知曉,不許再動了。”
青蕪的話才剛起個話音,江知言便讓她閉了嘴。
聽到這句,青蕪頓時愣住,這人,隻顧著自己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