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此之時,袁紹剛的冀州,正是兵精糧多、手上最闊的時候。
得知能以糧草兵馬換傳國玉璽,就相當於拿錢買無價之寶,還是天下唯一限量版,誰能不高興!
他立刻派人統計冀州兵糧,說什麼也要拿下玉璽。
更何況,他知道他的“好弟弟”袁術一向看不起自己,如果這次被袁術拿到玉璽,那他豈不是比吃了蒼蠅還惡心!
“買!砸鍋賣鐵也要把玉璽給我買回來!!”
於是,剛迎來新主的冀州,竟開啟了一場糧草兵馬總動員。
當看到冀州能拿出來的兵糧數字時,袁紹自信揚了揚眉:“嗬,莫說是公路自己,便是當初的十八路諸侯,也未必能拿得出這麼多來!”
“這玉璽,本公、咳咳,孤要定了!”
另一邊,壽春。
袁術雖占據淮南之地多年,但其實手裡兵糧並不算太多,尤其知道自己的好哥哥袁紹要和自己爭玉璽時,隻恨得牙癢癢。
為了在糧草上比過好哥哥,他甚至不惜拉下臉來派人去荊州找劉表借糧。
這時,隻見一小校進來,跪下說道:“稟報主公,荊州劉表不肯借糧!”
“混賬!”袁術大怒,“老匹夫劉景升,安敢欺我!”
更讓他生氣的是,若因此與玉璽失之交臂,那可就虧大發了。
這時,帳下謀士劉曄獻言道:“主公與伯符之父孫堅有舊,且素來待伯符不薄,在下願憑三寸之舌遊說伯符,使其獻玉璽於主公帳下。”
袁術聞言大喜:“好!若子揚能成此功,寡人稱帝之時,便是子揚封相之日!”
劉曄不敢耽擱,立刻動身來到江都陳風的府上。
通報過後,剛進府門,便見到人來人往,好不熱鬨。
當見到一個老熟人時,更是驚得眼珠子都掉下來了,當即便抓住了袖子問道:“這不是子布兄嗎?”
此人正是張昭張子布,與廣陵張紘張子綱合稱江東二張,兩人均有經天緯地之才,說是江東小諸葛也不為過。
二人均隱居避世、賦閒不出,袁術、劉表、劉繇等人雖曾派人招攬,但是人家連門都沒讓進。
現在劉曄竟然在陳風府上看到張昭,怎麼能不驚訝?
“子布兄,你怎會在伯符府上?”
“原來是子揚兄。”張昭略一拱手,“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既遇明主,自當出山。在下還有要事待辦,暫不奉陪了。”
說完,竟急匆匆地離開了。
什麼?
眼高於天的張昭張子布,竟然奉了陳風孫伯符當主公!
他今年不是滿打滿算才十六歲嗎!
那可是江東二張之一啊!
劉曄覺得自己要看不懂這個世道了。
正要往前走,忽見又一個人風風火火從大堂中出來,似有急事一般,未看劉曄一眼,徑直向大門走去。
“這個人好像是……”
“張……紘!”
劉曄呆愣在原地,這才幾天不見,陳風竟然將江東二張全部招攬至麾下!?
難道陳風竟然有這麼大的魔力!
這麼想著,他向大堂走的腳步不自主地快了起來。
大堂中,看完冀州袁紹來信的陳風長舒一口氣,滿意地坐了下來。
而旁邊的周瑜以及黃蓋、程普等將,更是激動的臉都在顫抖。
周瑜拍著胸口說道:“聽聞袁本初新得冀州,手中兵馬將足,沒想到為了區區玉璽,竟願意花如此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