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粉色的也好看!”她又伸手摸了摸另外一件旗袍。
而一旁的店員則靜靜地站著,她隻有些奇怪,店裡頭明明沒有風,可掛著的旗袍卻似乎被風吹動了一般,時不時地擺動著。
剛才詹丟丟進店的時候,她就曾問過詹丟丟想要什麼樣的旗袍,可隻得到一句,“我隨便看看!”這一看,還真的就快半個小時;而且還是站在旁邊看,連旗袍的邊都沒有碰。
店員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您好,您看中哪套了,要不我給你拿下來試試?”
一旁的阮媛夏立即接話,“好啊好啊,我全部都想要試一下!”
詹丟丟白了阮媛夏一眼,“我就想問問,這個樣式是不是你們旗袍店特有的?”
店員看了一眼詹丟丟的圖片。
這是一張詭異的圖片,一件大紅色的旗袍就這麼直直地出現在了圖片的正中央,就好似有人穿著然後拍照一般。可是,她卻看不到人的存在,那件旗袍就這麼懸掛在半空之中。
“有這樣式的嗎?”
詹丟丟的話,把店員從這張照片的詭異之中拉了出來。
“照片中的款式,是很多年前的了,現如今我們已經不再製作這樣款式的旗袍了。”
店員有些歉意地解釋著。
就在此時,一名身穿休閒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店員立即笑容滿臉地迎了上去。
“小範總,您是來店裡頭巡視的嗎?”
男子名叫範迸鐸,是範家家主的嫡孫。
範家是盛城時尚界的名流,旗下有多個服裝店和飾品店,現如今的範家家主名叫範昌,範迸鐸是他的孫子。
範迸鐸的雙親在他小時候就出了車禍雙雙離世,他是從小在範昌的教養下長大的。
範迸鐸一眼就看到了在旗袍邊上擺弄旗袍的阮媛夏,他指了指後,對店員道,“你去招呼客人吧,我自己看看就可以了。”
店員看著範迸鐸手指的方向,一下子就懵了,那個方向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她顫抖著聲音,“小範總,那裡沒有人啊!”
範迸鐸一直不置信的樣子,走到了阮媛夏的麵前,再次指了指,“她身上不穿著我們店的旗袍嗎?”
詹丟丟眯了眯眼,範迸鐸能見詭,這很明顯就是,時運低、開詭眼。
阮媛夏此時也不淡定了,她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看到她,她見到詹丟丟拍了拍雨傘,便轉身把自己收入了雨傘之中。
範迸鐸還想著再次確認的時候,卻發現原本站著的阮媛夏竟不見了蹤跡。
“人?人呢?”
店員此時全然不敢說話,她總不會跟小範總說,您是見詭了吧,她可不想丟了飯碗。
詹丟丟隨即走上前,遞給了範迸鐸一個平安符,還有一張寫著自己電話號碼的紙。
“你時運不高,明天可能遭遇不幸,這平安符能替你擋一擋。
我知道你現在不信,有你信的時候,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這話,詹丟丟拿起那把黑色的大雨傘,徑直離開了範旗袍店。今晚來旗袍店,也並非一無所獲,畢竟從店員的口中得知了,阮媛夏身上的旗袍確實是出自範家的。
至於範迸鐸,她相信,不用多久,就會聯係自己了,她隻需要安心地等著就好。